楊曉薇用猜疑的目光看著我問到:“是麼?”
我說:“這不叫詩,得稍作潤色。給它加上假造詞和語氣詞以後你再看看。”我在紅色的紙上用筆點竄了一會,然後就呈現了一首像模像樣的詩:
“本來詩是這麼寫的。當墨客就這麼簡樸。”
而後放逐在我的疇昔
楊曉薇看著我,詫異的嘴裡能放進個蘋果。
我說:“你覺得呢?嘿嘿。”我笑著,然後就拍拍她的腦袋。
差點健忘了。我在逸夫館104的桌子上抄了一個找一夜情的電話。那是一個漂亮的筆跡,很像一個和順的女生的筆跡。我當代文學講義的扉頁上記下了它,因為我們常常在那邊上《當代文學》。
我說:“你曉得麼?有一種人,他的IQ=EQ=180+,就比如我。”
厥後,我發明我開端垂垂的喜好上了上課,和喜好楊曉薇一樣。因為課堂的課桌是一個出色的六合,它的出色乃至超越了廁所裡那些淫穢的詞句。我從一上課就開端賞識它們,每一節課,每一個課堂,我會換分歧的坐位,然後非常安閒的揣摩,好的語句還會摘在講義裡,我的阿誰《文藝學論綱》裡還滿滿的記了很多。比如“×校自古無嬌娘,殘花敗柳一行行;偶見鴛鴦一兩對,還是野花配色狼”,“為甚麼要結婚,男人想開了,女人想通了;為甚麼要仳離,男人曉得深淺了,女人曉得是非了”等等;另有人當課桌是畫板,畫赤身美女,畫日本漫畫的小女人;也有人寫直白的愛情獨白,×我愛你之類,還留上本身的宿舍電話,更有甚者是尋覓一夜情的小告白;有人還把這些寫在藍色的窗簾上,在陽光中暉映著,閃閃發光,通報著每一個詞句的肮臟。我想,現在你們終究會明白為甚麼我在前麵說我們這些門生是雜碎,地痞,社會的敗類和承擔了吧。
共度此生的統統章節
實在楊曉薇不曉得,那首詩是我高考之前做練習的時候寫的,差點倒著給她背了。
把我放逐在忍耐和等候的孤島
我翻開瀏覽器,隻會看同一個頁麵,不曉得點那裡才氣轉換。另有,愁悶的是,漢語拚音的輸入法裡竟然在鍵盤上冇有“nu”的這個音。我和一個叫“小鳥翱翔”的網友說話,我想問她是男的還是女的,我竟然打不出來一個女字,急得我出了一頭大汗。坐在中間的一個男生厥後幫我,他說五筆內裡是u便能夠打出女字,拚音裡打nv就出來女字。梁其琛在一旁飛速地敲打著鍵盤,他的QQ裡約莫有五個女孩的身影在不斷地閒逛,螢幕前是一幅幅赤裸的日本av女郎的寫真照片。梁其琛在那邊咀嚼得津津有味,口水流到了胸前,手裡的鼠標緩慢的點擊那些色情圖片的超等鏈接。我就如許對著電腦花了15塊錢,讓它陪我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