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父王還冇有到?”朱唇輕啟,便是鶯鶯燕燕之聲。蕭薔之前總感覺宓汐塵老是個花花枕頭,現在一看,心中不免生出一番賞識。
“入坐。”長袖一拂,坐在王位上。蕭薔不由的一震,這就是宓汐塵說的那把椅子,他們就為了那把椅子——那把每天都要俯視,但卻坐不到的椅子。值麼?
“長公主到。”世人的目光都被磁鐵吸引普通,定定的看著長公主來的方向。蕭薔一轉頭便看到汐塵朝這邊徐行走來,白中帯粉的紗裙製止了不端莊又不會和在場眾位的撞衫,冇有佩帶任何金飾,隻是用簡樸的木釵豎起雲發,分歧的是頭上真牡丹化作裝潢鬥麗奪目,讓人移不開眼睛,牡丹乃花中之魁,汐塵敢這般穿戴也是向世人揭示了本身與眾分歧的職位和力壓群芳的出眾表麵。看似隨便地打扮,卻到處儘是心機,妙手腕,蕭薔內心暗歎。
晉王大手一揮:“汐塵來,到父王這來。”世人一愣,這嬪妃們全在王上身邊,如狼似虎的看著大王手上的玉簪,王上卻單單叫了戔戔一個冉美人生下的公主,即便她是長公主,那也是個職位不高的女人生下的賤種。
“呈上來。”聽大王這麼說,小寺人趕緊從使節手裡接過碧。這碧不是碧玉,而是一支髮簪,通體碧綠,名字叫作碧。玉上雕著百花鬥麗,紋理津潤,實屬上品。看看晉王的笑容就能曉得它的代價,何止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