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還遠遠談不上勝利。
戰役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淩晨時分,炮火聲終究有了沉寂的征象。
如許的氣候,敵明我暗,最合適偷襲,莫青荷看看夜幕下的葫蘆山,總感覺有個甚麼事,內心惶惑的不大承平。
莫青荷親身帶領的步隊恰是四營裡任務最重,線路最艱險的一支——他們要一起奔馳,從山側繞過大隊日軍,兩個鐘頭以內,翻越一屏絕壁峭壁,從背後直擊小鬼子老巢。早在他剛帶隊駐紮時,就帶著參謀揣摩過這條線路,但兩人不約而同的挑選了放棄,前路太險了,不但鬼子懶得加固這一側的戍守,就連跑慣了深山老林的八路軍,也看得連連點頭。
然後他們就抱在一起了,莫青荷枕著沈培楠的肩膀,鼻梁貼著他的側臉,感受說不出的暖和,沈培楠把他緊緊摟在懷裡,滿足的歎了一口氣。
“如何比我們還先脫手,莫非政委派人送信了?”莫青荷滿心迷惑,暗罵道:“這頭犟驢,我打算的好好的,這回全亂了!”
他放下望遠鏡,聲音顫抖:“是他本身,他在命令朝本身的軍隊開炮!”
更糟的是,糧食儲備保持不了多久了。
有人細若蚊蠅的承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