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荷光著腳踩在地上,望著本身的戀人,從眼裡流出笑意。
沈培楠無聲無息的背對著他,莫青荷等了一會兒,伸手去摸他的臉,隻感覺一片暖和潮濕,他覺得是交歡時的汗,但一滴水沿著眼角往下淌,不偏不倚的浸濕了他的手指。
但是,事情並冇有結束。
沈培楠啪啪地抽打他的臀肉,滿身漫上情動的紅潮,汗珠沿著前胸後背往下淌,肌肉鼓脹的大腿緊緊繃著,他抱著莫青荷的腰,泄憤似的頂入最深:“乾死你們這幫共|匪,叫啊,他媽的,老子不是逃兵!”
莫青荷的身材好似一條光亮的白魚,皮膚下附著緊實的肌肉,膝頭並在一處,大腿充滿力量,好似處子死守貞操。但是腿間的那一條紅彤彤的抬開端,頂端沾著清液,沈培楠盯著那不知恥辱的性|器,彷彿第一次瞥見人間極美的風景,俯身聞它的味道,伸出舌頭將它添得輕顫,然後伸開嘴,用暖和的口腔包裹著它。
他盤腿坐著,握著本身矗立的性|器,小孩似的公佈號令:“讓、讓老子出來,我要進你內裡,乾、乾你。”
姆媽前去開門,門廳傳來柺杖跺地的咚咚響聲,一股肅殺的氣味跟著劈麵的青草香氣一起捲了出去。
沈培楠三兩下拔了褲子,胯間那條粗打的物事早已硬邦邦的立著,一副躍躍欲試之態,莫青荷俄然回過神,扭著身子掙紮:“去、去拿凡士林。”
他擁抱著沈培楠,臉頰貼著他暖和的後背,心疼的不曉得如何辦纔好,方纔那半是呻|吟半是宣泄的話語過電般閃過腦海,他伸手燃燒檯燈,繞到沈培楠身前,在黑暗裡親吻著他,行動虔誠而充滿愛意,輕柔的像奉迎一朵花兒,低聲道:“沈哥,你不是逃兵,不管勝還是敗,你和你的戰友都是中國的豪傑。”
作者有話要說:啊,大師小年夜歡愉!
莫青荷縮在他懷裡,身材慵懶的憑藉,周身繚繞著疏淡的酒氣:“沈哥,明天我都由著你。”
她解開毛呢大衣遞給仆人,拉著莫青荷坐在沙發上喝甜茶,又問了他下次公演的時候,一老一少甚是和諧,沈培楠自認逃過一劫,叫了汽車就要出門,沈老太太俄然把他喊住了:“我說讓你走了麼?”
下一秒他們就都落空了節製,一起翻倒在床上,莫青荷感覺本身瘋了,沈培楠也未曾復甦,他解開皮帶,將莫青荷的兩手舉過甚頂,繞鎖在床頭,顫抖著扯開了那烏黑的衣裳,哧啦一聲裂帛之音,他把臉埋進美人平坦的胸口,用力吸吮著他,舔硬兩顆乳首,漸漸滑到腿根,扶著他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