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被仆人攙扶,拄著一根紫檀癭子木龍頭柺杖,馬不斷蹄的殺進客堂,沈培楠剛換好西裝籌辦出門,一昂首就呆住了:“媽,你如何來了?”
正中午分,姆媽忙著往餐廳擺碗筷,莫青荷與沈老太太好些天冇見,正興趣勃勃的談著阿憶比來的功課,沈培楠單獨一人在客堂跪著,舉著一塊木板,上麵放著一碗水,不住的咬咬牙切齒,神采可謂出色。
“家事就有家事的體例,跟你小時候一樣,上家法。”
莫青荷還冇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被弄得哭笑不得,他感覺約莫此人真把本身當作了戲裡的蜜斯,他摟著沈培楠肌肉健壯的後背,附耳道:“內裡濕,又濕又熱,你出來嚐嚐。”
莫青荷一下子失控了,收回貓兒似的呻|吟,他的兩手被縛在床頭,身材動不了,胡亂扭著腰,冇多久就交代在他嘴裡,沈培楠放開他,硬生生的掰開他的兩條腿,暴露閉合的小|穴,用指腹來回揉搓。
他揉搓著本身的那根東西,舒暢得眼神渙散滿身酥軟,跟著沈培楠的行動大聲呻|吟:“沈哥,我是你一小我的,我喜好讓你乾……再用力,還要……”
他俄然難過起來,帶著妝的鮮豔麵孔醉了酒般酡紅,他搖擺著臀,喃喃的承諾:“我是個唱戲的,從第一次見麵就愛你,我不是間諜……”
他醉得短長,握著對方還冇軟的性|器來回摩挲,目光混渾沌沌,“寶貝兒,你如何還不濕?”
老太太抿著嘴,神情嚴肅,從上到下把沈培楠打量一遍,俄然揚起柺杖,咚的往他大腿敲了一記:“一大早就接到電話,說昨晚你家鬨翻天了!我不來如何曉得你把我的小莫兒欺負成甚麼樣了?”
沈培楠啪啪地抽打他的臀肉,滿身漫上情動的紅潮,汗珠沿著前胸後背往下淌,肌肉鼓脹的大腿緊緊繃著,他抱著莫青荷的腰,泄憤似的頂入最深:“乾死你們這幫共|匪,叫啊,他媽的,老子不是逃兵!”
約莫做了太多次,疼痛並不如設想中嚴峻,沈培楠收回一聲滿足的感喟,彷彿終究獲得了應得的嘉獎,扶著莫青荷的膝蓋往裡衝刺,進到深處就悶哼一聲,行動大開大合,莫青荷被頂的麵前發黑,低低喘氣:“你,你慢一點……”
沈培楠狠惡的聳動,暴風驟雨普通鞭撻著他,每一次都頂入最敏感的處所,莫青荷沉浸在極致的歡愉和哀痛裡,神使鬼差的想起了收音機播報的勝利……夏季慘白的陽光,碧藍的天空,慶賀的人潮,臉頰被凍得通紅,一麵麵紅旗獵獵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