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知想起了甚麼,抿著嘴唇笑了,拍了拍莫青荷的手背道:“你如果曉得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大哥教我的都是些甚麼東西,這輩子都不會有現在的設法了。”
他話音剛落,門廳傳來一陣說話聲,幾名不熟悉的客人出來透氣,扳談時臉上都帶著笑。
沈培楠看著他這副不幸巴巴的模樣,歎了口氣,一雙冷峻的眼睛顯出濃濃的倦怠,卻把他往懷裡一攬,在臉上悄悄的吻著,親他的眉毛,眼瞼,鼻梁,逗孩子似的在臉頰上咬了一口,又含住那塊皮膚用舌尖□,最後滑到唇邊,啟開他的齒關,卷著他的軟舌強行索要了一個深長的吻。
沈培楠淡淡的嗯了一聲,轉頭對莫青荷道:“走吧,一起去喝杯咖啡,另有半宿要熬呢。”
也不曉得抽了多少巴掌,兩團臀肉都被拍的鮮紅,一開端莫青荷胡亂蹦躂,到最後喊著罵著冇了力量,軟皮蛇一樣趴著直喘氣,時不時抽泣一兩聲,卻不抵擋了。
他曉得這一局要輸,手指狠狠掐著大理石妝台的邊沿,想要倒,卻又強撐著不倒下去,抬眼望著沈培楠肝火凜然的臉,梗著脖子道:“你如許,跟半年前有甚麼辨彆?我的默算白搭了,你打死我吧,打死了潔淨。”
“學問進益了,還曉得魯迅。”沈培楠把匣子又放了歸去,卻大步朝莫青荷走過來,一句話不說,抬手俄然發難,攥著他的頭髮狠狠往鏡子上撞去,咚的一聲悶響,又今後一扯,逼迫他抬開端,臉對臉的逼問道:“你還曉得甚麼,井岡山,遵義,會寧?忠臣不事二主?你事的哪個主?”
莫青荷驚呆了,他覺得沈培楠早已經完整信賴了他,如何都冇想到他竟然舊事重提,一刹時大腦緩慢的轉動,冒死回想到底那裡暴露馬腳,沈培楠卻嘲笑一聲,單手捏著他的下頜,把他的臉強迫轉向鏡子,陰鷙道:“你這張假臉,每次我問你黌舍裡的事,你就是這副神采,先停下想一想,彷彿要編造甚麼,你接著演,我看能演到甚麼時候。”
沈培楠繫上他的皮帶扣,又問道:“喊累了麼?”
莫青荷笑了,很歡愉的仰起臉:“我拿你當年老的,你不曉得,當初你陪我住在病院裡,我就感覺,如果我有一名大哥,必然是你這個模樣。”
說罷摟著他的肩膀往外走,來到院子裡,大廳的宴會已經散了大半,三三兩兩的男賓女賓換了銀光閃閃的號衣,有的去前院聽戲,有的去打牌,又是新一場交際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