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裝山河_3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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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翠綠一樣苗條而白淨,套著明晃晃的鑽石戒指,沈培楠抓到嘴邊作勢要咬,又很嫌棄的丟開,湊到他耳邊道:“ 不管用,我給你支個招,你現在把褲子扒了好好讓我乾一次,叫大聲點,我舒暢了就忘了疼了。”

莫青荷不曉得該先為老五默哀一場,還是該先把沈培楠痛揍一頓,憋得臉紅脖子粗,衝他低聲嚷嚷:“我甚麼時候跟你在餐桌上麵做過那事兒!”

沈培楠也跟著笑,手指導著一名年紀大些的兵士,對莫青荷道:“你彆看他現在當團長牛逼哄哄,當初當新兵,第一次從疆場高低來,他連自個兒姓甚麼都不記得,比你差遠了。”

他感覺筋骨都歇懶了,便改了家裡的幾間空餘客房,一間當作練習場,梁上掛滿沙袋,靠牆放一排手槍和飛鏢靶子,一間成了文娛室,他每天很英倫範的叼著菸捲,調集周汝白、戴昌明,杭雲央和他的朋友陳先生打橋牌和斯諾克。

莫青荷抖動手接過信,他幾近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和眼睛,他想,沈培楠也必然不曉得本身做了甚麼,十多年了,他一向儲存本姓,乃至連師哥都與他同姓,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比及孃的動靜!他呆呆的望動手裡的信箋,不敢去拆,彷彿那是一塊火炭,或者一枚爆仗,一旦拆開,嘭的一聲,多年的等候就要有了成果,或者成了空。

莫青荷一麵護著沈培楠受傷的左臂,一麵替他開道,嘴裡嚷嚷無可奉告,在進汽車前,他對擠到跟前的李沫生暴露一絲輕鬆,卻也飽含苦澀的笑容。

莫青荷方纔親眼瞥見搏鬥與滅亡,有誌之士慷慨就義,完整沉浸在悲哀的情感裡,一時冇聽出沈培楠的打趣,乃至下認識往四周看,尋覓能夠滿足他要求的地點。見對方滿臉戲謔,俄然明白過來,狠狠朝他的肩膀搗了一拳,罵道:“這時候你還胡說,我看就該讓大夫把你的嘴也縫上!”

戴署長因為辦事倒黴被免了職,正閒得發慌,抽暇便下帖子請幾個仙顏坤伶和小相公上門拜訪,大師攜伎喝酒,玩的不亦樂乎。

一向在走廊不遠處保護的十幾名流兵看到莫青荷的反應,一起轟笑起來,有人大著膽量插嘴,大聲說那有甚麼,俺們每天在疆場上跟死人打交道,糊了一臉彆人的腦漿子,可向來冇吐過,立即又有人辯駁,道你是冇吐,就是腿軟的顫抖抖,抱著醫療隊員的大腿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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