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懶懶,fancy小島,啊綿綿童鞋的地雷!
沈培楠剛站起來,聞言便停了行動,轉頭道:“你冷嘲熱諷也冇用,我做我的事,犯不著計算彆人的嘴。”
尾巴骨的鑽心疼痛幾近讓他蹦起來,但青荷折騰不動了,後腦勺倚著冰冷的床沿,架開兩條長腿,眼睛直往外迸淚花。
沈培楠不曉得他在外受的欺負,被他的俄然發作弄的一頭霧水,一手製住他的身子,另一手死死攥住他的手腕,莫青荷人瘦,力量卻不小,胳膊像根老藤蔓,拖著沈培楠的手胡亂往床柱子上撞。
誰料他手上冇分寸,這一下子使大了力量,莫青荷腰疼屁股疼,坐的不穩妥,不倒翁似的閒逛了半天賦坐直身子,痛恨地望著沈培楠:“不消你,你讓劉叔來。”
莫青荷忍疼,隔著一層水霧惡狠狠地盯著沈培楠的臉,他正積累了一肚子捱打捱罵、被戀人曲解的委曲,這回又被害得出了個大醜,氣得連胃都在抽搐,心想一輩子的丟臉事都在明天碰上了。
莫青荷想做好事的人總要捂著遮羞布,現在被戳穿了必然要惱羞成怒,便縮起肩膀便做好了捱打的籌辦。誰知沈培楠沉默半晌,長長歎了口氣,坐起來道:“隨他們說去吧,人冇事就好。巡警隊抓了幾個肇事的,現在都關在局子裡,明天你去認一認,看帶頭的在不在內裡。”
“一身傷了鬨甚麼鬨!省點力量好好說話!”
他說輕些,沈培楠便輕些,他說重,沈培楠便加一點力道,莫青荷後背的肌肉因為長年練功結了勞損的硬塊,看著像冇出過門的少爺般光亮,用力一摸才曉得吃過苦。
莫青荷赤腳站在地上,把拳頭攥得哢吧響,也來了脾氣:“不去!”
冇等莫青荷答話,他俄然進步了聲音,“漢奸又如何?一個個嚷著抗日救亡,真上疆場比狗熊還慫,憑日本人的設備和彈藥,我們打得起麼,打到彈儘糧絕刻苦的還不是本身人?打了要亡國,不打另有媾和機遇,不過賠點小錢和煤炭鋼鐵,你看看你明天弄的這身傷,這幫暴民也值得你返來跟我橫?”
沈培楠用掌根在他的兩塊肩胛骨間打圈子,揉散結塊的肌肉,他的力量大,按到淤青時疼得讓人直咬牙花子,待適應了,於疼痛深處升出一股奇特的利落,莫青荷被服侍到手腳發飄,暢快淋漓地出了一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