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紅蕊哪能等閒放過，敢算計主子不想活了。

“妾身真不是用心的。”元氏一副難堪寬裕狀，“翼王讓下人陪著換身衣服吧。”不等翼王開口當即叮嚀下人去籌辦。

元氏再裝不下去，頭一次被一個卑賤的丫環指桑罵槐，此等汙言碎語加身如何能忍。

“好一個忠心耿耿的主子。”紅蕊嗤笑，“冇你主子的授意，你敢拿我家主子開涮，莫不是吃了大誌豹子膽。”

“是奴婢見翼王年幼起了歹念，求殿下翼王開恩。”周嬤嬤隻字不提獲咎翼王的內容，以求最大限度的袒護。

“你覺得我家主子不穿女裝就不識貨，好笑至極。”紅蕊口沫橫飛，勢要罵得元氏羞於見人。“端莊大師蜜斯穿的服飾與姨娘穿的衣服在本質上有辨彆，看你一臉馴良，原不想是個蛇蠍心腸，說，你這麼做是何憂心？”

元氏表示周嬤嬤貼門上聽聽，看是否有換衣服時收回的摩擦聲。

周嬤嬤那一拉，元氏一怔原想收回的火經停頓卡在胸口上上不來下下不去，憋得神采薄紅，肝火儘顯。

“冇，冇有。”周嬤嬤好輕易爬起來，捂著嘴顧不上掏手帕去擦。急著廓清曲解。

“不勞大皇子操心。”汐朝一句話堵歸去，“大皇子家教甚好，本王佩服。”

“翼王請。”元氏眼底流光一閃而逝。

“我眼睛可不瞎。仗著背後有人信口雌黃，好端端地如何會趴在地上磕了滿嘴血，你當哄小孩呢！”

“問她。”紅蕊毫有害怕伸手一指，趾高氣揚的指向元氏。

“如何回事？”沐昭一臉嚴厲，目光從翼王身上掠過，轉向針鋒相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