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歐陽燁輕應，等著柳姨娘接下來的話。

“幾日了？”歐陽燁問。

歐陽芸極不甘心被王媽拖走，她內心一樣驚駭，歐陽汐朝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可駭了，看得人不寒而栗。

府中的下人自是聽到了歐陽芸的厲聲嗬叫，卻遲遲不敢踏進憑蘭苑一步，不為甚麼就是本能的驚駭那邊的仆人。

“那，那，那是老爺，同意的。”王媽語無倫次的顫聲道。

“就是阿誰大蜜斯。”婆子謹慎地瞅了瞅四下抬高了聲音道：“自從返來到現在都冇踏出過憑蘭苑一步，嘖嘖都不曉得在內裡乾啥。”

王媽等人出來，守在憑蘭苑外看好戲的下人們作鳥獸散，冇等柳姨娘命令封口，本日歐陽芸大鬨憑蘭苑一事已經傳得滿府皆知。

早晨，歐陽燁回府，小廝阿遠前去返稟本日產生的事，聽後不免皺起眉，心道真是不費心的主，命阿遠拿些東西去憑蘭苑看看，他這個名義上的女兒可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再如何說身份擺在那邊，本身不好不管。

“哦？”歐陽燁劍眉一揚，正在解朝服釦子的手停了下來：“柳氏可有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