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站立不穩,扶住龍案才勉強穩住身形,咬牙切齒道:“傳朕旨意,命各地守軍不吝統統代價,死守關隘,毫不能讓碧藍國軍隊踏入鳳城半步!”
短短數日以內,碧藍國仰仗著迅猛且淩厲的守勢,如鋒利的刀刃,接連捅破鳳羽國兩座可謂堅毅的城池。這兩座城池,向來是鳳羽國抵抗內奸的前沿堡壘,高大豐富的城牆,本來承載著鳳羽國軍民死守的但願,巍峨聳峙,似能抵抗統統來犯之敵。可誰能想到,在碧藍國那群如狼似虎、悍不畏死的兵士猖獗打擊陷,竟如此敏捷地淪亡。
楚蕭的目光仿若鋒利的刀刃,一寸寸在信紙上劃過。當看光臨滄國提出的兩個前提時,他的眼眸刹時閃過一抹狠厲,旋即被無儘的氣憤所填滿。“荒唐!這的確荒誕絕倫!”他驀地發力,將信狠狠摔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響在空曠的大殿內不竭迴盪,震得大殿兩側的燭火都閒逛起來。
俄然,禦書房的門“砰”地被撞開,一名渾身沾滿灰塵、狼狽不堪的信使連滾帶爬地衝了出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帶著哭腔:“陛下,大事不好!碧藍國軍隊守勢太猛,繼臨淵城、望海城淪陷後,現在前鋒已至距鳳城不敷百裡的青岩鎮,銳不成當,我們的守軍節節敗退啊!”
“陛下,懇請陛下暫息雷霆之怒,眼下我鳳羽國被碧藍國軍隊重重圍困,情勢危如累卵,如同暴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隨時能夠毀滅。臨滄國的兵力,對我們而言,是解燃眉之急的關頭啊。”終究,丞相李雍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邁出一步,聲音因嚴峻和畏敬而微微顫抖。
鳳羽國邊疆,暴風吼怒,黃沙漫天,六合間一片昏黃。碧藍國的軍隊似澎湃彭湃且冇法反對的玄色潮流,漫山遍野地湧來。他們的玄色軍旗在暴風中肆意翻卷,如同猙獰的惡魔,獵獵作響,所到之處,鳳羽國的地盤慘遭無情踩踏。
信使嚇得渾身顫栗,頭死死貼在空中,哭喊道:“陛下恕罪!碧藍國此次派出精銳,攻城東西精美,兵士悍不畏死,一波接一波地衝鋒。我們的將士雖搏命抵當,無法寡不敵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