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用手指著周謹安說:“你覺得當初你大哥托了人把你安排擠來那明冉私塾,是他疼你以是幫手的嘛?那是娘腆了老臉去說的。娘還不是想著你能考個功名出來,好讓我們娘仨個能在周府挺起胸膛來。可恰好你是個冇用的,之前在縣城時都不學好,現在纔來了都城一年不到,就把那京麵上的花街柳巷的吃喝玩樂是學了個滾瓜爛熟得,在學習上倒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
“說到這,你另有臉給我說。”周劉氏聽了周謹安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劈裡啪啦的一頓好說:“我想著你大哥他總算是有些知己的,肯讓你去參與周家的買賣,到時候分炊多分你一些鋪子和莊子,我們娘仨也算今後五後顧之憂了。成果你倒好,冇去了三日呢便是又不爭氣的讓你大哥給攆了出來……你那媳婦雖說是國公府庶出的,但卻也是王公貴族家的女兒。因著我們周家的蒙蔭才被嫁與了你,難怪人家會如許瞧不你的。而你呢還不爭氣的緊,這是要活生機死娘嗎?”
“胡說甚麼啊?”周謹安不耐煩的說,然後也是冷著個臉說到:“我就是看不得院子裡烏煙瘴氣的。你說說你一個身份崇高的貴女,恰好給那些丫環們計算,不是有失身份嘛!”
因而她特地把聲音放柔了,略微帶著些委曲說到:“夫君你成日裡跑出去不著家,院子裡的那些個狐媚子也不把我放在眼裡,我這每日晨昏定省的去給母親與祖母問安,她們問起我這傷勢,我都還得遮諱飾掩的,你說我輕易嗎。”
可惜冇幾天他大哥發明他是藉此來逃脫家事的。便說甚麼也不讓他去了,還讓他不能出門去找朋友玩耍,真是要急瘋他了。
不過他這腦筋想一些傍門左道玩耍的改還成,讓他讀書考科舉,那還是省省吧。不過他比來藉著跟著大哥學做買賣。也讓家裡人不再多管他的事情了,倒是安逸安閒了很多。
“多謝夫人體貼了,不過我要先去找下大哥籌議些事情,你先歸去,那蔘湯熬好了就先擱著,我一會兒歸去了再喝。”周謹安說完,也不管魏琇嫻如何反應,便是快步又去了睿安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