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等人確切有些驚奇不定的打量著和尚們,莫非本身等人奉若神明般的高僧,竟是與妖怪同流合汙之輩!
魯姓和尚鞭法不錯,殺得呼呼生風。
妖雲蒸騰,駭的遠處躲在酒樓裡觀戰的一幫和尚麵色煞白。
“那白公子竟然是頭蛇妖!”
“公子饒命!”
“嘖嘖,修煉武道的妖怪,還真未幾見。”任青蓮見這白衣秀士招法有度,心中悄悄詫異。
……
就在這時,遠處的觀音寺上傳來一陣混亂的鐘聲。
暮鼓晨鐘,這個點敲鐘,可不是甚麼好兆頭啊。
說完,身形搖擺之間,化作一道白影如草中驚蛇一樣在任青蓮麵前疾閃而過。
勁風吹體生寒,任青蓮倒是輕視一笑,攖其鋒收回一掌。
卻不知,他這胡亂闖鐘,早就將寺裡的和尚們轟動,一齊擁出來罵道:“是阿誰野人在這裡亂敲鐘鼓?”
猴子撇嘴不屑道:“雷公是我的重孫兒哩!”
任青蓮青衫一震,氣勁便是化作絲絲縷縷射在眾僧身上,將他們的穴竅封住,僵在大廳轉動不得。
“公子饒命,俺們再也不敢逞凶了。”
隻是任青蓮見地了上古武學精美以後,如許的招法底子就難以入眼。
世人透過門上的窗戶往外看去,街道絕頂,是一個拖著長劍的白衣墨客。
任青蓮倒是窮追不捨,白衣秀士肝火難泄,嘶吼一聲:“小輩,再吃老子一招!”
下一刻,任青蓮已經拔出太阿劍攻來。
任青蓮倒是暗中嘲笑,武道修煉講究精氣神合一,武者出劍,必然是心神合一,這白花蛇使的劍法招招正氣凜然,但發揮劍法的仆人倒是個心機不純的妖怪,能力看似雖強,但卻可貴精華,也難怪會被猴子一棒砸死。
猴子跳將出來,咄的一聲道:“是你家孫外公撞了耍子的!”
任青蓮點了點頭,猜到定是阿誰地痞說漏了嘴。
眾僧隻覺四周傳來的壓迫越來越重,拳掌齊施,也抵擋不了,額上都是汗珠出現,半晌,已將僧袍濕透。
魯蕭二僧見己方人多勢眾,膽氣為之一壯。
“對,對,公子饒命……”
猴子耍完,丟了鐘杵,笑道:“這叫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這一筆點去,已經運上他全數力量,筆端雖是柔韌之極的狼毫所製,但在灌注了罡氣的環境下,何異於刀劍。
其他幾個武僧不是用棒就是用劍,落在任青蓮身上,棒毀劍裂,駭的不輕。
雙足稍點即縱,反手將這羊毫投擲而出,直指火線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