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惠岸行者不由為阿誰未曾會麵的祖虎大師默哀起來。
沙無靜喜滋滋地感受了一下修為,又從芥子空間中取出一隻收天葫蘆。
“嘯天神虎真身加上鐵血煞氣,的確就是絕配啊!對彆的修士毫無感化的鐵血煞氣,唯獨對於我的嘯天神虎真身而言,倒是一劑大補之藥。”
血液在體內循環一圈,鐵血煞氣就減少了一些。
掂了掂手中的收天葫蘆,拔開塞子,正想將葫蘆中的鐵血煞氣倒進嘴裡,但俄然之間,行動停了下來。
“此時恰是三國期間,戰亂不休,有的是戰役,想要多少鐵血煞氣就有多少鐵血煞氣,這叫天時。而南贍部洲仙佛絕跡,隻要我修為最高,行事無所顧忌,這叫天時。我有嘯天神虎真身,恰好能夠接收鐵血煞氣,這是人和。”
觀世音菩薩說道:“我佛門夙來講究慈悲為懷,普渡眾生,但觀這個祖虎大師的所做所為,卻和慈悲完整無關。練習一批所謂武僧,參與塵寰的戰役,行殺伐搏鬥之事,和凡世王朝做對……這類種作為,一眼看去,儘是妖魔手腕,又豈是我佛門中人所能為之。”
獸身額頭之上,不知何時崛起了一個大包,彷彿有甚麼東西要從內裡鑽出來一樣。
鐵血煞氣對沙無靜感化之大,由此可見一斑。
真要觸怒了這尊大菩薩,降魔手腕一出,絕對是毒手無情,不給彆人半分機遇。
觀世音菩薩輕喝一聲,端坐在九品蓮台上,兩邊站著龍女和惠岸行者,身形如電,在半空一閃即逝,劃過一道燦豔的彩虹,向翼州方向緩慢飛去。
沙無靜神采大變,身上的金色虎毛一根根炸起,心中警兆高文。
沙無靜一下從地上跳起,變回人形,感受心中煩躁非常,坐立難安。
沙無靜已然從天仙初期大美滿境地,衝破到了天仙中期境地!
玄元控水旗竄改禁製的水幕上,不時被氣勢打擊得蕩起圈圈波紋。
觀世音菩薩點頭道:“不錯。”
彆看僅僅隻是衝破了一個小境地,但要放在平時,沙無靜辛辛苦苦修煉幾百年,或許才氣衝破這道瓶頸,勝利進級。
呯!
安定了一下修為,沙無靜展開了眼睛。
觀世音菩薩嘲笑一聲,“本座思疑此人實在是我佛門的仇敵,假借佛門之名,專門廢弛我佛門的清譽。白馬寺是如來佛祖安排的一招妙棋,本來是為今後的西遊大計做鋪墊,但被流沙寺這麼一鬨,不但白馬寺被燒燬了,就連我佛門的名聲,也在這凡人界中變得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