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身麻衣,儘是補丁,眉清目秀,雙眼空靈澄徹,若不是禿頂上的戒疤和手中的一串念珠珠,王昭也不敢肯定來人就必然是個和尚。
“你還真說對了,大家間的花花天下我還冇有玩夠,去靈山乾嗎,不過大師的言行舉止和我設想中有點分歧,敢問大師法號?”
這一日,王昭站在一條大河岸邊,有感於此河的波瀾壯闊,不由地感慨道:“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果然是一望無邊,狂瀾迭起,能看到如此奇景,也算是不枉此生。”
“可你不就是金蟬子麼?”
西遊路上洞天福地很多,大多數妖怪都會放心修煉,各自占山為王,禍害人類的並未幾。
分開五行山脈以後,就出了大唐的地界,火食更加希少,山野精怪卻越來越多,但卻冇有能和王昭相對抗的大妖,雖是西遊,王昭卻以玩耍為主。
袁守城曾叮嚀王昭三十三年以後務必回到長安,時候還長得很,一起上遊山玩水,非常安閒清閒,獨一的遺憾就是身邊冇有妹子。
“唐僧?他也是一個可伶的取經人,至於我為何會呈現在這裡,施主可願再聽小僧講一個故事?”
“他擔當王位以後,將國庫中金銀珠寶換作糧食,每日積德布粥,減免封地以內的賦稅兵役,冇過幾年,他的王國裡再也冇有餓死之人,每小我都很幸運歡愉,他也感覺很歡愉。”
王昭心中不由的苦笑,這金蟬子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他破戒無數,可還是成為了佛,教員卻說他輕瀆了佛,將他召回了靈山,罰他每日去殿前聽經說法,可每次聽經之時,他老是目光遊離,心不知其所往……”
“他從不化緣,每到一地,他便住進本地最富有的人家,一住就是數日,每日都要吃山珍海味,一向比及富人承諾畢生布粥積德他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