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的單手伸出,手掌上虛虛的懸停著一粒青色珠子,光彩瑩然。
“我這是玄色魔龍,剛纔跟它爭鬥,它已經顯形一次。”
檮杌道:“師弟,彆說收發自如了,我現在的斧頭使出,就隻能是發作,收那是一點都冇法節製的。發作的力度,也不在我的節製下。每一斧,都是最大力量收回,我冇法節製收回的力量大小。”
兩小我騰雲駕霧,向平頂山而去。
“師兄,我們分頭走!”李雄喝道。
“好!”
檮杌倒提巨斧,一步跨進洞去,麵前所見,妖屍遍洞,恰是壓龍山的壓龍洞。
檮杌和李雄並不答話,兩人都心知有異,他們飛了一圈又回到原地,必定跟這俄然呈現的羽士有關。
“你這斧法很可駭,此後不準你再使斧頭。”老道說道。
那老道拿住檮杌和李雄,伸手從李雄的胸口處取出羊脂玉淨瓶,拿掉那太上老君吃緊如律令的符紙,拔下玉塞子,把瓶口朝下,喝道:“孽徒,還不出來。”
三藏和猴子聽到了檮杌的長嘯聲趕過來了。
檮杌道:“我可不敢用斧頭去劈這珠子,我怕這一斧頭下去,珠子成了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