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啊啊啊連叫三聲，瞪著師父和猴子，張口結舌。

八戒道：“師父，大師兄，現在兩邊都各出一次手，這事情算平了麼？”

八戒啊的一聲：“師父每天喝悟信師弟的鮮血？”

“不生不滅，天然指的是她修行的境地，不人不獸，指的則是她的秘聞，既不是人，也不是獸。”

三藏緩緩說道：“八戒，曉得你師尊為甚麼要問我們西行去哪了嗎？”

“是！”

“甚麼名字？”

猴子的桀驁，三界神佛仙魔都一清二楚！

猴子和八戒都是驚詫不解。

摩利支天在扶桑界的武神殿裡的泥像中，凡是坐在法車上的泥像，都是七隻小香豬在為她拉車。

猴子和八戒都吃驚，齊聲說道：“師父，三界中竟然另有如此怪物？非人非獸也非物？”

“是的，你體味摩利支天菩薩？”

八戒一怔！

猴子笑道：“白癡，你師尊摩利支天以強淩弱，堂堂五階菩薩，卻來難堪我們一眾小神，我們前來摧毀他的道場，這很公允吧！”

“你已經領了觀音菩薩的旨意監督我們西行，摩利支天菩薩如果跟觀音菩薩同心同德，她此舉，豈不是多此一舉？”

“不是每天，隻是修煉打坐的時候，取那麼一滴兩滴靈血罷了。”

“那如果摩利支天菩薩欲對我們倒黴的話，你也要站在摩利支天菩薩一邊的了？”

一道清越的聲音從玉牌裡傳出來，恰是八戒朝思墓想的清越女音：“八戒，你們西行到哪了？”“八戒，答覆我，那猴子還在取經步隊中嗎？”“八戒，出聲！”

三藏道：“我們進入扶桑界毀她的道場，道場保護神必定有跟她聯絡的玉牌神物，你們砸道場正歡的時候，摩利支天必定收到了訊息。”

猴子見師父打誑語麵不改色心不跳，嘿嘿一笑。

三藏道：“八戒，我們此次來摧毀摩利支天菩薩的道場，就是因為她前次打暈了黑炭，打傷了猴子。”

“那小龍跟著師父打坐修行，也是取了小師弟的靈血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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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八戒點頭，“我隻對天庭神將上仙熟諳，至於西方的八百菩薩，一個熟諳的都冇有。聽到的菩薩名頭最清脆的就是觀世音地藏王日光月光等等，至於摩利支天，偶爾聽過她的名字。師父，你明天要不提起，我都對摩利支天這名字冇有印象。想不到大海中的扶桑界竟然是摩利支天菩薩的道場，嘖嘖，佛門在人界的地盤很不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