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佛魔對峙,畢竟閉幕者是處女上陣,扛不住金蟬子的老夫推車,唐三不得不在一旁掠陣,以諸多殼厚的老烏龜攔下那些個金光燦燦的慧劍,當然攔是攔不住,隻得緩衝些許劍勢,如果為其所斬,又恰好給閉幕者彌補能量。
離得老遠的唐三也被烤得不甚利落。
金蟬子見這謹慎魔竟然也挑釁起了手腕,心頭訝異,暗思當初他初生之際,我捨棄非常之一神元將其剝離,神智未開,千萬未曾秉承我的手腕,現在怎的我使如何的招式,他也會?
反觀那金蟬子,頭頂三花開端分離,每一朵竟是又扯出一個金蟬子來,好好一尊兼顧,竟是一分為三。三座兼顧倒是透瞭然些,便又見擺佈兩尊縮成二丈大小,又是金光凝練,那中間一不縮反擴,變得更加透明,當變得七八丈大小時,便模糊見其腹中有一棵黑樹,盤根錯節。本來這便是重生的魔芽。
金蟬子駭然:這孽障,竟懂如此高深的佛理,竟然模糊超越了我,如何能夠!不過轉念又豁然:他一介心魔,本自我心中來,事理也是從我心中所得,既如此,佛理還是我的心機,如何超得過我!
唐三莫名其妙,轉念卻又鎮靜非常,這小鬼莫不是長大開竅,得了法力!公然不是喝牛奶長起來的!
連續編了十幾首足以傳唱大江南北,三界九天的兒歌,教鸚鵡們學會,便放出去擾那金蟬子的心神。
唐三暗道不妙,心機急轉,當即用心念將葡萄界擴大了數倍,連人帶花一兼併了下去,敏捷封閉。
未幾時便來到唐三處,將草花蛇一分為二,與閉幕者吞食了精華,身形各自強大一倍不止,唐三現在二丈來長,閉幕者也有八尺身軀,隻是還是小娃模樣。
鸚鵡如蚊子般又來擾亂,再被唐三言語相激,佛火複興。
因而乎抱著閉幕者同時現身,二丈抱八尺,倒也不顯得格格不入。
金蟬子本來道行高深,如果肉身在此,大可自閉六識,任爾說三道四,風言風語,我自巋然不動。但是這本來就是在他的精力天下中,總不能把本身的精力感到自宮吧!
“我那大兒金蟬子,見了你父親弟兄,怎地不來相迎,當真是不孝不悌至極,人而不知禮,不死何為!”
兩個心魔同時呈現,公然叫金蟬子分了心神,佛火收斂歸去。
正飛身過來的金蟬子見唐三再度消逝,罵了聲“孽障奸刁”,便又用心跟火山口辯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