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知如何除邪,且聽下回分化。
那羽士又執令牌,燒了符檄,撲的又打了一下,隻見那空中雲霧遮滿。孫大聖又當頭叫道:“布雲的是阿誰?”慌得那推雲孺子、布霧郎君劈麵見禮。行者又將前事說了一遍,那雲童、霧子也收了雲霧,放出太陽星耀耀,一天萬裡更無雲。八戒笑道:“這先兒隻好哄這天子,敷衍百姓,全冇些實在本領!令牌響了兩下,如何又不見雲生?”
那虎力大仙,欠身拱手,辭了國王,徑下樓來。行者向前攔住道:“先生那邊去?”大仙道:“登壇祈雨。”行者道:“你也忒自重了,更不讓我遠鄉之僧。也罷,這恰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先生先去,必須對君前講開。”大仙道:“講甚麼?”行者道:“我與你都上壇祈雨,知雨是你的,是我的?不見是誰的功勞了。”國王在上聞聲,心中暗喜道:“那小和尚說話倒有些筋節。”沙僧聞聲,暗笑道:“不知一肚子筋節,還未曾拿出來哩!”大仙道:
羊力大仙道:“等我嚐嚐。”也喝了一口,道:“有些豬溺臊氣。”
那羽士更加著忙,又添香、燒符、唸咒、打命令牌。半空中,又有四海龍王,一齊擁至。行者當頭喝道:“敖廣!那邊去?”那敖廣、敖順、敖欽、敖閏上前見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向日有勞,未曾勝利;本日之事,望為助力。”龍霸道:“服從!服從!”行者又謝了敖順道:“前日虧公子縛怪,援救師父。”
“不好了!不好了!這羽士公然有本領!令牌響了一下,公然就颳風!”行者道:“兄弟悄悄的,你們再莫與我說話,儘管護持師父,等我做事去來。”好大聖,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氣,叫“變!”就變作一個“假行者”,立在唐僧部下。他的真身出了元神,趕到半空中,高叫:“那司風的是阿誰?”慌得那風婆婆撚住布袋,巽二郎劄開口繩,上前見禮。行者道:“我庇護唐朝聖僧西天取經,路過車遲國,與那妖道賭勝祈雨,你如何不助老孫,反助那羽士?我且饒你,把風收了。如有一些風兒,把那羽士的鬍子吹得動動,各打二十鐵棒!”風婆婆道:“不敢不敢!”遂而冇些民風。八戒忍不住亂嚷道:“那先兒請退!令牌已響,如何不見一些風兒?你下來,讓我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