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甚麼?”陳閒問道。
那女子十七八歲,怎生模樣?她生得“嬌嬌傾國色,緩徐行移蓮。貌若王嬙,顏如楚女。如花解語,似玉生香。高髻堆青軃碧鴉,雙睛蘸綠橫秋水。湘裙半露弓鞋小,翠袖微舒粉腕長。說甚麼暮雨朝雲,端的是硃脣皓齒。錦江光滑蛾眉秀,賽過文君與薛濤”,總之,是可貴的美女一枚,不愧玉麵公主之稱。她亭亭玉立在船頭,身後站著兩個持扇侍女,為其遮擋夏季的陽光。
清場結束,剩下的就是等候了。等玉麵公主來落月湖,然後獼猴王共同陳閒演一著名為“豪傑救美”的戲,再後再由陳閒單獨演一出豺子會才子的大戲。
“喂喂,八弟,我們是來辦閒事的,你能不能精力點?如果讓玉麵小狐狸瞧見你現在這副腎虧的模樣,還能看得上你?我此次但是下了血本的,你可不能失利啊!”見陳閒昏昏沉沉的模樣過後,獼猴王從速將他弄醒道:“叫你平時重視節製你不聽,現在腎虛了吧!”
“五哥能夠要出場了吧?”玉麵公主的飛舟已在花海上停了兩分鐘,陳閒心想遵循之前的劇情安排,為使這場豪傑救美的大戲儘量實在,獼猴王出場時候既不是在玉麵公主來的路上,也非玉麵公首要返回積雷山時,而是在玉麵公主賞花賞得正入佳境之時,讓其前一秒天國,後一秒天國,如此大起大落,才氣令其心防大開,巴望有一個白馬王子騎著寶馬前來挽救她……今後王子與公主過上了性福的餬口。
“嘎嘎,本佛爺運氣真好,剛出靈山便碰到個這麼個水靈的小妞,這下能夠好好樂嗬樂嗬了!”佛光在玉麵公主船頭前十二三丈處停下,化作一個身披大紅法衣,長著三個禿頂、六條手臂的醜惡大漢,他一現身,便眼露淫光的盯著玉麵公主渾身高低掃射,滿臉泛動地說道。
“阿修羅……”
“當然是真的,這但是我親耳聞聲的!”六耳獼猴拍著胸口包管道。
“莫非是有喜了?”獼猴王一臉戲謔道,卻又在陳閒要炸鱗前接著道:“開過打趣,你這環境有些像是蛟龍要蛻第六次皮的模樣,我記得好久之前聽到一名蛻皮八次的老蛟對他的後輩說過嗜睡是要六次蛻皮的前兆。”
“你才腎虛了,我也不曉得比來一段時候是如何了,老是犯困,都好久冇浪了好不好?”陳閒冇好氣的道,他但是連貼身侍女,有著九尾狐血脈的胡月娥都冇吃,獼猴王這不是冤枉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