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金光已是金仙頂峰,是一可貴助力,恰好骨頭硬,不肯乖乖聽話,也隻能如山了!”黃眉老佛感喟一聲,倒是在可惜青山中了醍醐灌頂後,再難進級太乙金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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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實話說的,的確將我的琴聲貶得一無是處啊,好歹我的琴聲也連成曲調,樂律劃一了好不好!”陳閒一臉哭笑不得的模樣道。
“哼,你也曉得不能誹謗彆人啊!”胡秋月冷哼一聲道。她擱下畫筆,諦視著本身的畫,用綿綿的聲音道:“學了這麼久,畫出來的東西總算是有模有樣了。你也彆說胡蝶、蜜蜂的事,真正的大畫家,筆下生妖,畫甚麼就是甚麼,所畫之物能離開畫紙,獨立存在。上古有個畫聖,他畫了條龍,卻冇畫眼睛,彆人問他為何,他說畫了眼睛的畫,龍就飛走了,世人不信,他提筆給龍畫上眼睛,公然空中一聲雷響,他畫的龍舉頭長嘶當中,擺脫紙麵,破空而去!”
“那你去操琴吧,我在揣摩下名家畫作吧!”胡秋月說道,說完取過中間一個捲起的畫筒,展開後旁若無人的旁觀起來。
“氣運,氣運!”金光佛祖喃喃細語,清秀的眉頭擰成一團。
“不拔了,老壽,我去幫你把白鹿牽返來吧。就我們三個糟老頭子加一個乳臭未乾的白毛小兒拔這萬頃藥田的雜草得拔到啥時候啊,還是把白鹿找來,他一嘴一嘴,頂多兩天就吃潔淨了!”祿星站起家來,望著一眼看不到頭的藥田,非常頭大的說道。
“西牛賀洲就這麼大,氣運也就那麼多,他們占去了,我們就冇了。”黃眉老佛兩條黃眉一抖一抖隧道。
“你們先籌辦開業的事,我去外洋走一遭,我有很多朋友在外海修行,,他們應當囤積了很多修道物質!”牛魔王說道。
“那教員閉關前有甚麼交代冇有?”文殊菩薩問道。
“之前不是說要和牛魔王他們合作麼,如何變了?”金光佛祖迷惑的問道。
“淺近直白,還用翻譯嗎?”觀音菩薩道。
“彆說話,快乾活,大半藥田的雜草冇除哩,拔完藥田裡的草,另有棗林的呢!”老壽星頭也不抬說道。
“曉得了!”陳閒說了句後,雙手不誠懇的在胡秋月身上遊走起來。
“要不你也來畫一幅我看看?”胡秋月轉首問道。
“那就由他們去吧!”普賢菩薩雙手合十道。
“我籌算承諾他們!”黃眉老佛道。
“呃!”陳閒無語,他本是要與胡秋月說點情話,不想她竟然沉浸在畫中不成自拔,真是落花成心,流水無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