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是甚麼才氣?”
在場五大門派,包含黃夏兵以外的各大掌門,都紛繁看傻了。不管是布霧術的奧妙,還是飛劍術的高超,都大大超出了他們的設想,比擬之下,本身的確就成了隻會一些拳腳工夫的淺顯武者,人家這纔是真正的修士,真正的鬥法!
“這是甚麼神通?”陳玄一邊小聲問,一邊掃視全場,尋覓白軒亭,跟著白霧的滿盈,人影也越來越多,白霧很快將全部賽場覆蓋,當然陳玄也被覆蓋在了此中。
接著劍身一震,收回一聲劍吟,然後如同離弦的箭一樣急射出去,空中變向,緩慢射穿幾個白霧人影,將白霧人影給擊散。那幾個白霧人影都不是真身,看來雀尾將軍也不能辯白。
“隨機應變吧。”雀尾將軍說道。
“話又說返來,陳玄那劍術,彷彿也是神通。”
趙勤榮則是升起了一絲後怕的感受,之前陳玄揭示出五品修士的才氣,他固然震驚,但還不至於驚駭,因為他有師門罩著。但是,陳玄既然是七品修士,還是劍術大師,那恐怕全部穆月門都罩不住,本身竟然試圖讓兒子去打壓他,他如果記仇,恐怕順手就能滅了本身父子兩,完整冇得籌議。
穆軒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如果陳玄成了本身半子,那該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本身的修真夢恐怕也就往前邁進了一大步,奉上門的如此大機遇,就被本身一手摧毀了。
“這……”穆軒完整呆了,細心想想,那晚阿誰裹著窗簾的男人,端倪跟陳玄,確切有些類似,如何那晚本身就冇認出來呢?本身還特地跟陳玄說他配不上自家閨女,把人家的美意相救當作驢肝肺,還將一個二十出頭的七品修士,數百年不遇的超等天賦,就這麼硬生生地推出去,這究竟多蠢?
雀尾將軍抬高聲音說道:“這應當是布霧術,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利用,能夠他早就學會了,隻是在東海水裡用不著,現在在陸地上,恰好能夠大展技藝。”
“這莫非是傳說中的神通不成?”
神通對於各大門派來講,都屬於奇怪物,彆說學了,平時見都見不到,隻聽到一些傳說,這時候看到兩種神通對碰,天然衝動。
“能夠射出飛刀的,應當是真身,可為甚麼每次偷襲以後,都能刹時轉移呢?”陳玄聚精會神,尋覓馬腳。心想,這時候如果有借風術就好了,風一吹,這些霧天然就散了。
“這個白軒亭,竟然會神通。”
在場其彆人等,現在也在震驚當中,七品修士、劍術大師,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這的確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