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恭聽了一愣,郭……郭大鋼?
“唉……”項恭見大漢已然信了,忙趁熱打鐵,擠出滿臉褶子,故作傷懷道:“大哥啊,當今皇上,是如何得的帝位,莫非你不曉得麼?”
“兄弟,不瞞你說,李元霸彷彿是用金瓜的!”大漢嘲弄,玄奘聽了麵色劇變。
細心看了一下無窮存儲空間,之前太宗特地留下……咳咳……好吧,是厚著臉皮從玄奘那邊剝削的又如何,咬我啊你?
“噓……”項恭故弄玄虛,大漢忙三緘其口。
“你想乾嗎?”玄奘厲聲喝問。
“嘿,你還倒打一耙哈?我還想問問你呢,你犯的甚麼癔症、撞得甚麼邪?等等我會死啊?這一每天的我真是……哎喲,蛋疼!”項恭肝火沖沖,也是給疼苦了。
紫霞這時候的行動,像極了一隻鵪鶉,身材的曲線被淋漓儘致地揭示出來,小巧凹凸,讓人冒火,阿誰火,你懂的。
項恭這麼一說,大漢立即滿臉烏青,這固然江湖風傳已久,但是誰知是真是假,都是道聽途說罷了,莫非麵前這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子,會曉得甚麼可靠黑幕?
施主啊施主,你就算欺詐人家,也撒個靠譜的謊啊,這下如何辦,被人戳破了吧!
項恭一抹鼻頭,持續趕路,彷彿甚麼事兒都冇產生過一樣。
項恭眯縫著一對丹鳳眼,笑眯眯說道:“大哥,我實話跟您說吧,瞥見這小和尚了冇?”
纔到玄奘身邊,項恭一把拉過玄奘手裡的韁繩,勒馬喝到:“滾下來!”
“蛋疼,你也不疼,管你甚麼事兒?”玄奘還真擰。
“你懂個屁,奉告你,影響了我生養,我遲早摘了你的禿頂當球踢。”項恭是真被折騰慘了,也冇啥好口氣,火大著呢。
項恭看大漢彷彿開端擺盪,立即從懷裡取出紫金缽盂來,晃了晃缽底的印綬,恰是唐朝皇室的標記,大漢在長安城,但是看過天子佈告的,熟諳這大印。
小小的一對紫金手鍊,竟然值九千九百九十九文?
“不過……”項恭卻話風一轉,雙眼精光一閃道:“你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三啊!”
獵奇心一起,大漢立即拉著項恭來到一個角落,隻留下下巴掉到地上,死活撿不起來的玄奘一小我站在路邊兒吸塵。
“臭和尚,你給我停下,翻了天了你還,你是不是撞邪了?”項恭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騎馬能騎到這個份兒上,也是冇誰了。
大漢還在那兒給他揮手喊道:“保重啊,我在長安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