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九自認冇有猴子的機遇,也不是資質聰慧之輩。既然如此,那就踏結結實的多實驗幾次。
“恭喜師侄功德美滿。”明天值班的是銀孺子,也就是今後的銀角大王。
如同捅了馬蜂窩,一個接一個的大字,從丹爐上飛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名六合之始........”一個接一個,每當崇九對峙不住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字落入崇九的身上,額頭,胸口,手臂,大腿,滿身高低,組合起來恰是那老子的整片《品德經》。一個個銘記在崇九的骨頭上,每當崇九身材落入一個字,身上的黑金鱗甲都會脫落一部分,四個肉瘤分裂重生的手臂,也在煆燒中化為灰燼。另有絲絲黑煙伴隨而出,到最後隻剩下光溜溜的一個身材,像嬰兒一樣伸直在丹爐底部,修為彷彿戳破了的氣球,緩緩降落。
痛,很痛,深切骨髓的痛。全部身軀早已化為一個火人,伸直著,翻滾著,那種熾熱的痛不是肌膚痛苦,而是心底伸展的痛,對血液,對骨頭,乃至對靈魂的煆燒。
春去秋來,金銀孺子瓜代幾次,二十四年已經疇昔。崇九俄然打個一個噴嚏,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