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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如何又回到穿越中轉站了?墨長安打個激靈,驚坐而起。
“嗬!”
過了好一陣,不知是因為雷聲異響還是人中穴被灌輸能量的原因,少年悠悠醒轉過來,他艱钜地撐開眼皮,一眼就看到了麵前這枚熟諳而又陌生的男人。男人此時正按著本身嘴唇上方,一股痠麻之感不竭從人中穴傳來。
不幸好不輕易復甦過來的墨長安,被墨刑天豐富的手掌這麼一拍,竟又暈了疇昔。
話冇說完,他便被璽印使者一腳踢出房門。
“啪!”一記耳光扇在墨刑天的臉上,固然力量不大,但清脆清脆。
半晌,男人好不輕易掙紮起來,一麵向少年走去,一麵笑道:“墨長安,你看你這小子多不經事,我就這麼嚎一嗓子,竟把你嚇成如許。你說你還練甚麼功,學甚麼武。我勸你還是去,去……”
想到這裡,少年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雙膝微屈,身材隨之緩緩下沉。他把雙拳收於腰間,右臂的肌肉垂垂鼓脹,因為蓄勁的原因,手臂開端微微發顫。
那就先把這根木樁打倒,讓師父看看!
璽印使者展開眼看了看他,烏青著臉沉默不語。
“我的任務到底是甚麼?如何纔算完成任務啊?”墨長安迷惑地問道。
墨長安從速問道:“這甚麼意義啊!並且一點都不壓韻好嗎?你倒是……”
看著男人棱角清楚的麵龐,已經融會了兩世影象的墨長安當場就認出來了――麵前這個刀疤臉就是墨刑天,被附身的那小子的父親。
收回暴喝聲的男人此時正站在少年身後十米處,約莫四十來歲年紀,體格高大健碩,滿臉鬍渣,有著光陰描畫的陳跡。混亂的長髮之下,模糊可見眼角一條兩寸刀疤,但是這條淺淺的刀疤並不使他顯得臉孔醜惡,反倒平增了幾分刁悍。
本來墨長安醒來以後第一眼看到墨刑天,疇前練功時被他玩弄的回想大量出現,心中的委曲也是不竭翻湧,一時冇忍住,竟然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璽印使者揮一揮手,鹵莽地打斷了墨長安的話,“你懂甚麼!那是他們父子間表達豪情的體例。你如果不滿,抱怨幾句,那也是能夠的,一上來就脫手,你說,你到底想乾甚麼?”
“臭小子!你是不是嚇含混了。”臉上火辣辣的感受襲來,墨刑天這才反應過來剛纔竟被本身兒子扇了一巴掌,他一時候又惱又怒,照著墨長安的後腦勺就是一下,怒道:“剛纔嚇你是我不對,但我好歹是你親爹,你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