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曉得了？”我愣愣地望向他。

冰冷的唇邊印在我的唇上，堵住了我以後的話，他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滾燙的淚落在我的臉上。

“不要！歸正也不會好！”我憋住一口氣，將頭扭到一邊。

“嗯，不會！即便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你承諾過我會對我好一輩子，會照顧我下半輩子，以是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可不風俗照顧人。”

“傻瓜……”他微微皺眉，悄悄道了句。

“阿九！”飲雪一陣驚呼。

“紅花烏……阿九，彆怕，我會治好你的！”

“她的身材如何樣，這白髮能不能變歸去？”飲雪狠狠瞪了一眼玄月，問道。

“吱……”是誰？暖年瑾嗎？

“咳咳咳……”似有甚麼堵在喉嚨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身子一軟，癱在他的懷裡輕聲道：“我沒事，你還生我氣嗎？我能夠解釋的，暖年瑾是……”

他嘲笑道：“你命真好啊，喝個藥，還要我們師徒兩人來喂！”

“罷休！”暖年瑾不知從何時竄了出來，一把拖開飲雪，將我摟進懷裡，挽救了差點堵塞而死的我。

等我再次醒來，身上已經換了一襲黃衫，而暖年瑾卻不知去了那裡。

他單手一揮，銅盆乖乖地落在了腳邊，他擠乾了毛巾悄悄擦拭著我的身材，我緊緊摟著他的頸項，汲取那獨一的暖和，“瑾，冷……”

“嗯，我看到了，喝藥！”飲雪的目光更加冰冷，而藥碗也離我越來越近。

玄月身子一轉，坐到了一旁的圓凳上，歎了口氣道：“她是耗損真氣過分，導致身材過分衰弱，青絲一夜化作白髮，除非找到逆天靈藥紅花烏，不然……”

“嗯……瑾，你不會分開我對不對？”

“哼！隨你！藥！趁熱喝！”他將碗往桌上一磕，冷冷看了一眼飲雪，摔門而出。

“瑾……咳咳……”嗓子乾得都快冒煙了。想要下床倒杯水喝，而腰身以下竟然完整沒有了隻覺！

公然飲雪沒有再逼我，他輕歎一口氣道：“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一夜白頭，你不想諒解我也是應當的……”

暖年瑾似是認識到了我的顫抖，快速地脫去了我的外套，轉眼我隻剩下一件粉色的小肚兜躺在他的懷裡。

“嗯，玄月已經替我查抄過了，沒事了，保養一段時候就好。”

我將頭微微歪向一側道：“你的身材沒事了吧？”

我搖了點頭，青絲還是白髮對於我來說沒甚麼不同，我拉了拉飲雪的袖子，又看了一眼玄月，幽幽道：“阿雪，求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