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終究繃不住了,方纔的對勁刹時化為驚駭,手用力想要擺脫被反捆的雙臂:“你要帶我mm去那裡!”
國字臉快他一步,背在身後捆著的手抽出鞋底的一張刀片,悄悄一彈直插跪在他身邊馬二的喉嚨。
“可若我說聽了這些我不打動反而以為很作你該如何?內心是否又一次回到深淵池沼?”秦炎如狼般盯著她。
他沙啞著聲音傻乎乎的問了句:“真的是你嗎?”
“你在那裡?”文旭詰問。
文旭還未說完,馬二便盜汗淋淋顫抖的跪膝挪動朝文旭爬去:“我說,我說~您大人有大量留我一條活命吧!”
國字臉也是顛末大風大浪的,死於他不過是再循環一次,他從未怕過,他如果怕便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既未曾想過金盆洗手便早已籌辦好有朝一日被人乾掉的心態。
衣衫襤褸,透過撕爛的衣服縫子可瞧見那一道道新傷舊疤,他儘力讓本身發腫的臉扯出一絲笑意,就算是疼到神經也受不了他也不要輸了氣勢:“既然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