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仍低著頭,使景談紓看不清她的神情:“不……感受好多了。”
她垂著眼睛,睫毛又黑又長,遮擋了眼底思路,和景談紓對了這一句,內心忽地一跳,彷彿石頭掉進湖麵,出現了一圈又小,又冇聲氣的波紋,而後又情不自禁地把眼睛抬了起來。
景談紓心底一顫,他本逼迫本身不要妄動,這下經過她這麼一說,倒好似真有了點甚麼。他臉頰上微微泛紅,但仍正著神采道:“我固然喜好你,但你如果不肯意,我決不強求。我隻是想給你上點藥,好給本身圖個心安。”
如玉嗓子眼裡一緊,愣愣地看著他,像是冇有聽清普通。
景談紓卻不給她讓步的機遇,親身勾住她頸脖處的衣衫,悄悄往下扯。如玉用手拿著衣衫環住胸,眼神慌亂地向後倒去。
很久,才聞聲一道怯意的聲音本身後飄來:“你轉過來罷。”
“彆動!”景談紓輕睨她一眼:“這瓶是子敬從宮裡帶出來的禦藥,對這些內傷也極有效,現在如果落下了病根,冇準此後還得吃更多苦頭。”
景談紓卻不讓她逃,她的這幅不幸模樣叫他越看越愛,不能便宜地覆上她的唇。
景談紓猛地昂首看她的神采,麵上烏青:“大夫不是說冇事了嗎?如何還疼得如許短長?”
見如玉點頭,景談紓笑道:“我的這位故交姓耿,我給本身取名‘耿醉君’,這姓便是根據他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