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玉點頭,景談紓笑道:“我的這位故交姓耿,我給本身取名‘耿醉君’,這姓便是根據他而來的。”
他鬆了一口氣,想都冇有想,便低下頭用舌舔上這道正在長痂的疤痕。
他的行動很輕,隻怕驚擾了一室的溫旎。
他覆在如玉的肩上,很久,抬開端拿著一雙深沉而又禁止的眸子看她,沉聲道:“玉兒,玉兒,你可情願給我?”
他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彷彿在描畫著眉邊抹也抹不去的憂愁。
她垂著眼睛,睫毛又黑又長,遮擋了眼底思路,和景談紓對了這一句,內心忽地一跳,彷彿石頭掉進湖麵,出現了一圈又小,又冇聲氣的波紋,而後又情不自禁地把眼睛抬了起來。
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如玉那抓|住衣衫的手攥得更緊。
景談紓猛地昂首看她的神采,麵上烏青:“大夫不是說冇事了嗎?如何還疼得如許短長?”
“疼?是不是我動手重了?”景談紓手上的行動頓住。
景談紓心底一顫,他本逼迫本身不要妄動,這下經過她這麼一說,倒好似真有了點甚麼。他臉頰上微微泛紅,但仍正著神采道:“我固然喜好你,但你如果不肯意,我決不強求。我隻是想給你上點藥,好給本身圖個心安。”
景談紓苦笑道:“要想離開紛爭,隻得讓本身臨時墮入這泥潭裡。但我最擔憂的,是大局已定以後,恐怕便不會有那麼輕易一走了之。”
他啞然發笑,卻也不說甚麼,隻謹慎翼翼地用手將腰側前的衣衫悄悄扒開,如瓷普通的肌膚上有淡淡的一抹青色,如不細看倒也看不出來。他蹙著眉頭從瓶子裡勺出一點膏藥,塗抹在傷口處。冰冷的觸感惹得如玉一陣輕|顫,她忍不住偷偷盯著麵前這個傳聞中喜怒無常的四皇子,卻冇猜想他也剛好昂首,兩人的視野恰好碰了個正著。
“扯了這麼一大圈,你還冇答覆我的題目。”他正過臉蹙眉道:“被那獨尊這麼一傷,身材怕是吃不消。”
如玉微驚,當即垂下頭不看他。
景談紓笑笑,老誠懇實地轉了身。
如玉見他麵色不好,忙說道:“確切冇事了,平時若不去碰它,是一點兒都不疼。”
如玉一驚,忙不迭今後縮,急道:“你彆如許,真的不打緊。”
景談紓緊抿著嘴唇不予應對,隻沉默地盯著她,半晌才起家到一旁的連三櫃櫥裡取了一個小瓶,將她領至床邊坐好。單膝跪下,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如玉仍低著頭,使景談紓看不清她的神情:“不……感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