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景談紓輕歎,悄悄說道:“若非傷害之事我是不會開口的,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在乎你,不想你有傷害。”
說罷,他伸脫手拉住如玉,另一隻手又環過她的腰。
如玉昂首看他,滿腹疑問卻又不曉得該如何開口,更不曉得應不該該開口。
“我尋了你十年,唸了你十年,現在終究找到了你,我毫不會罷休!”
如玉深吸一口氣,半夜涼露使她感到一陣涼意。
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拿起竹青色的玉珠,勾起眼角對如玉笑道:“你細心看過它嗎?”
如玉不知所措地接受他的親吻,心頭亂如麻。
如玉強忍住已湧到眼眶的眼淚,悄悄地看著他。
這話說得特彆輕,但他的嗓音卻久久滿盈在氛圍中,直愣愣地插在如玉的心上。
如玉不敢置信地停了行動,整小我都彷彿定格住。
“宮裡頭有哪個不是攀炎附勢的?得寵的時候巴巴地為你馬首是瞻,你一得寵,那些刺就都向你射來了。有人到父皇那邊讒言,說我與母妃皆帶有重瞳,都是魔道之身,唯恐會為國度帶來災害,父皇顧及舊情並冇有脫手,隻單單蕭瑟了我們母子倆。宮裡的嬪妃見父皇也不在乎,便更過分,因而冇過量久,母妃就鬱鬱而結束。”
很久,如玉像是在睡夢中驚醒普通,狠狠顫抖著身子抵住景談紓的胸膛,試著將他推開。
“玉兒,你有甚麼想問的?”
景談紓看她滿臉緋紅,不由滿心歡樂。
“耿醉君。”她剛說完這三個字,便被他打斷。
靜,主宰了統統。
他頓了一頓,才道:
“母妃並不是出身皇族,在宮裡宮外都冇有能夠幫襯的人,她歸天以後,便隻剩我一個。”
“我當時正被押送南下,路過無山腳,我們一行人在那邊歇腳,十一弟氣盛放肆,還冇坐下便趕走了那家客店裡的人,你當時就在那邊,當下就狠手甩了他一個耳刮子。”
如玉被這一番行動攪得心慌,早就方寸大亂了,那些禮數早就不知丟到那裡去了,隻得由著他去了。
他的吻是在隆冬裡飄落下來最輕浮的雪花,落在她的唇上,熔化成水。
就算他是皇子也好,就算脾氣莫測也罷,她已經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被他深深吸引住了。他的身邊如同披收回一個龐大的旋渦,將她絞在此中緊緊不放。
“不是耿醉君,我的玉兒。”景談紓笑笑,再次走上前,抬起手悄悄撫過如玉散落在耳邊的碎髮,低下頭貼在她的頸邊蹭了蹭,左手重柔地掃過她的衣領,食指微微向內裡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