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並不是夢境,痛過以後的痛苦顯得更加實在。
如玉有力地坐著,很久以後忽猛地大咳起來,似是要將肺部裡統統的濁氣都咳個潔淨。百裡青修內心一喜,正要開口,卻見她的身子向後一倒,癱軟在他的懷裡。
百裡青修此時哪故意機與他打趣,行動極穩地抱著如玉下岸上了船。
東邊的配房其屬客房,現下宗門中並冇有客人入住,將她安設在那邊最是合適不過。
島岸上的保護一併在岸邊排開,直直地向他們看來。
門邊的侍女打了簾子,給他添了一盞茶,便又退了下去。
百裡青修馬不斷蹄地趕到十裡渡口,賣力渡船買賣的獨一一家,便是十裡鎮上的莫啞巴,莫啞巴的家中隻要一女名喚阿欣,每日父女倆定時在渡口候著,風雨不歇。
但是距十裡渡口約一盞茶的十裡鎮倒是一個非常繁華的小鎮,鎮裡大多數人都依靠著露華島為生,供應島上的必須品。
“這位女人除了背部的刺傷,右手掌的劃傷以外,手腳也都被劃斷了經脈,她的身上另有很多……嗯……”侍女說到這裡,彷彿在極力想著如何去描述那些傷痕:“不知是被甚麼鐵器刺入的傷口,固然不是很深,但失血太多,怕是要好好調度一番才得以規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