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我一生_第六十六章 了了二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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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景談紓收起笑,正了麵龐問道:“你和她是甚麼乾係?”

景談紓左手仍抵著她兩端的肩胛骨,握著長劍的右手卻緩緩舉起,直至在她的頸脖旁。

也不過如此了。

“我熟諳你,你是‘蕩子無刀’。”景談紓的手鬆了鬆,退後一步側臉看如玉:“這麼快就能找到另一個男人,你真是好本領,也不難怪我著了你的道。”

不能再等!如玉一咬牙,快速從白鐘的手臂下鑽了出來,將‘玉魄’抽出,迎了上去!

鮮血刹時染紅了烏黑的衣衫。

景談紓動手狠絕,招招要置他們於死地,再加上他的路數古怪,身形挪動如鬼怪,白鐘因護著如玉,一時候冇法摸清對方秘聞,隻得步步退後,到處縛手縛腳。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雙目相對的那一刹時,他彷彿見到了她的眼淚,流淌不止地從眼角滑落下來,滴落在他的手心。

如玉閉上眼擰緊了眉頭,等了半晌卻冇有等來設想中的疼痛與血腥味,而是兵刃訂交的碰撞聲!

“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景談佑拍了拍衣衫,麵上閒暇地說道:“他隻想將那女人帶走,天然不會戀戰。”

景談紓的內心冒著火,隻對這番話置若未聞,他的聲音像冰,手上的力道更重:“你倒是說說,我為甚麼不能思疑你?”

“景談紓,你莫要欺人太過!”白鐘烏青著一張臉向兩人走進,他在一旁冷眼看了很久,誰推測這景談紓不但不似小玉兒口裡所說的那般和熙,反倒如同最鋒利的長矛,一下一下往小玉兒的心窩子裡紮。

若她說了,便是對本身最大的欺侮,從景談紓的眼裡,她隻看到了清清楚楚的討厭,那些密意溫雅,早就不知在甚麼時候煙消雲散了。

說罷,他垂了低頭,長髮如墨諱飾住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她,是我的仇敵!”

冇錯,我不會放過你,這十年的鳩占鵲巢,我必然要一一討返來。

“咣―”

長劍猛朝白鐘身後刺去,卻在要觸碰之時又忽地掉轉了方向,劃破了白鐘的右手臂。

景談紓霍地頓住,筆挺的背脊灑下一室冷酷。他沉下眸子:“誰說她和我冇有乾係?我恨極了她!”

“景談紓,你閉嘴。”白鐘此時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裡的深井寒冰,把屋子裡詭異的氛圍又固結了幾分,諾大的房間,驟地沉寂下來。

“他甚麼也不是。”景談佑走進了兩步,悄悄將嘴皮往上一扯:“隻不過是江湖中令人聞之色變的‘神憂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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