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我一生_第110章 相擇兩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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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了她?”景談紓死死盯住他,好似冇有明白普通,又反覆道:“冇了她……這是甚麼意義?”

景談紓看他的神采便已經纔出了個七八分,懶懶地歪下身子也冇把他的話聽出來,隻收了笑沉聲道:“我曉得你想說甚麼,你也該當聽清了我方纔說的話。這蠱毒並不是由她所下,為何恰好要難堪她?我對她已經虧欠頗多,你莫非還想讓我再一次負了她?”他側過臉拿眼角乜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她,誰也動不得。”

梅子漪回過甚來看他,很久方纔說道:“要解你身上的蠱毒,隻要兩種體例。蠱毒已在你的體內多年,早已和你的氣血合為一脈,若要解毒,此中一法便是自廢武功,將……”

梅子漪偏過甚,瞥了一眼一旁的韋子敬,又道:“並且,你的人鐵定不會任由你這般胡來。”

說罷便落了腳,伸手去拿榻腳邊的雲頭細紋靴,韋子敬利索地接過,半跪下將靴子結健結實地給他套好,又將綁繩細細打了個結,這才躬著腰攙扶住他的胳膊站起家子。他手上頓了頓,回身尋到一旁落地架上的披裘,前後抖了抖,將其搭在景談紓的肩上,方纔作罷。

“你不該難堪他,他隻是一名保衛。”景談紓將雙手交疊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她,誰也動不得。

他說完,心下長長舒了一口氣。如許的存亡兩難,倒教他對他的挑選獵奇起來。

“哦?”景談紓挑了挑眉角,猶疑道:“以是你纔拿袖口裡藏著的匕首威迫他?”

“主子。”韋子敬的麵上再也掛不住了,兩邊的臉頰擠得跟麪糰普通,劈臉蓋臉地說道:“您是皇脈,千萬不得有涓滴閃失。更何況大事期近,您可得三思啊!”

他中的蠱毒,是她體內的蠱引而至。但週週轉轉,他又何嘗不是她的毒?

景談紓沉默半晌,淡笑道:“無妨一說。”

她忽又想起兩日前的景象,史罕絕望地的臉龐驀地從心底浮起,四周楚歌時的仰天悲吼。她頓時心亂如麻,嘴裡好似一側含著塊蜜餞,另一側又好似黃連。大師兄因她武功全廢,對她絕望透頂,她是斷斷不能留在昭營了。可如果分開,他那樣的身子,卻教她如何都放心不下,何況天下之大,她又該當到那邊去尋史罕?如此這般左思右想卻涓滴理不出個眉目,倒教人愈發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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