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書目光一凝，語氣果斷：“李默寧。”

部屬點頭擁戴：“恰是如此。他們能夠以為，隻要蕭長瑜好龍陽的流言四起，便能讓顧明書的身份成為蕭將軍的汙點，從而逼迫朝廷中的反對權勢對蕭家發難。”

徐秋林麵色微變，手中的摺扇猛地合上：“彆的世家？你是說，京中有其他權勢也想對於蕭家？”

顧明書沉吟半晌，緩緩開口：“此事不能靠我們本身處理。徐秋林的身份雖能庇護一時，卻不能庇護一世。我們需求有報酬我們撐腰，完整斬斷吳家的虎倀。”

“明書，你也未曾入眠嗎？”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突破了沉寂。

“恰是如此。”保護低聲道，“不過詳細是誰，部屬尚未查明。”

夜色漸深，顧明書與顧錦玉仍在屋中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