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趕緊叩首，語帶顫抖：“部屬無能！部屬知罪！隻是……隻是那徐秋林行動太快，部屬實在……”

俄然，他發覺到身後有人靠近，敏捷回身，卻看到熟諳的黑衣暗衛朝他微微躬身：“將軍。”

“公然，他們勾搭準噶爾已經有了周到的打算。”他敏捷將幾封函件藏在身上，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營帳內，一片沉寂。巴圖爾台吉的帳篷處於營地中間，四周充滿了巡查兵士和哨點。蕭長瑜躲在遠處的暗影中，目光如電，察看著四周的防衛環境。

“很好。”蕭長瑜將文書謹慎收起，正欲分開時，忽聽門彆傳來腳步聲。他敏捷隱身於帳內暗處，屏息凝神。

夜已深，李庭的書房裡燈火透明，氛圍中滿盈著壓抑的氣味。跪在地上的王五瑟瑟顫栗，額頭上的盜汗一滴滴滑落，低垂著頭不敢與李庭對視。

貳心中暗想：看來巴圖爾台吉的警悟性也不低，接下來必須更加謹慎。

“西域兩城的貨色已經在路上了，按打算達到後會直接交給他們的人。”

李庭目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徐秋林……公然是他。這倒好，隻要徐秋林出麵，這事就更有轉圜的餘地。”

暗衛冇法再勸，隻能領命而去。而蕭長瑜站在夜風中，目光如刀般鋒利，望向遠處的營帳，心中果斷：“統統的本相，終將在這片草原揭開！”

“公然是勾搭。”蕭長瑜心中暗道，“但這還不敷，必必要找到確實的證據。”

營帳內模糊傳來低聲扳談，蕭長瑜屏息凝神，聽出了幾句關頭的話語：“準噶爾那邊催得緊，他們想要的東西都備齊了嗎？”

他揮了揮手，暗衛敏捷退下。李庭當即提筆，寫下一封密信，筆跡龍飛鳳舞。信中言辭誠心，卻隱含冷意：“徐秋林與將軍乾係非比平常，現在顧明書在他手中，將軍必有所安排……”寫畢，他將信封好，命人星夜兼程送往盛京。

蕭長瑜翻身上馬，將馬係在一處埋冇的草叢中，緩緩朝營地走去。他的服飾與本地牧民無異，行事也謹慎謹慎，並未引發旁人重視。

暗衛領命拜彆，蕭長瑜則單獨策劃接下來的行動。他的目光果斷如鐵，心中隻要一個動機：此次不但要挫敗巴圖爾台吉，還要讓程楊兩家再無翻身之地。

“這麼多巡查兵士，看來這巴圖爾台吉心中有鬼。”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固然思路萬千，他很快將這些邪念壓下。他曉得，此時並非後代情長的時候。天氣漸亮，蕭長瑜披上大氅，騎上戰馬，再次向營地深處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