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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幾名身穿黑衣的男人站立在門外，明顯已久等在那邊。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防備，卻在看到顧明書現身後，微微鬆了口氣。領頭的男人悄悄抬手，表示其彆人保持警悟，然後他走上前，低聲道：“顧公子，我們當家的有請。”

內裡的保護見他出來，立即迎了上來：“顧公子，您要去哪？”

顧明書的心猛地一沉，他刹時感到一陣不祥的預感。“產生了甚麼事？”

院外的氛圍彷彿變得更加沉悶，顧明書能聽到那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踏在院子的青石板上，像是一種不祥的前兆。他的手緊握著窗台，指尖微微發白，目光卻還是沉著。他曉得，李默寧的到來，意味著甚麼。

保護躊躇了半晌，然後說道：“李默寧的部下似是正在逼近，他們成心靠近您。將軍特地囑托我們，要謹防死守。”

顧明書在房內悄悄地坐下，心中彷彿做了一個決定。他輕聲喃喃道：“如果蕭長瑜不在，我該如何辦？”

“既然是為了他，我就不怕。”顧明書低語著，目光果斷，眼中彷彿閃動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決計。

李默寧的手指微微一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但他很快規複了安靜。“你當真這麼想？明書，你覺得蕭長瑜走了，我便不會來找你嗎？是不是還覺得我在揚州？但是，我卻為了你來到了都城，還安了家。”

保護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蕭將軍統統安好，臨時冇有太大題目。隻不過程家與楊家之間的勾搭之事，還是冇有完整查明，內部權勢的環境也時有變動。至於北疆，準噶爾蒙古部落的意向，臨時還未有明白的成果。”

顧明書微微一愣，隨即嘲笑一聲。“蕭長瑜雖不在，但我也不會依托你？”

自蕭長瑜分開都城的那一刻起，顧明書的表情便變得沉重。他在彆院的床榻上展轉反側，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惶恐。那天蕭長瑜倉促拜彆，乃至冇來得及與他道彆，隻是叮嚀了親信保護要確保顧明書的安然，特彆是防備李默寧的靠近。

現在，彆院的門外，李默寧的影子悄悄逼近。

他的聲音跟著情感的起伏而變動，時而大時而小，每個字都彷彿能刺入顧明書的心底。顧明書深吸一口氣，試圖保持沉著，但內心的震驚難以粉飾。他曉得，李默寧並非等閒言敗之人，若真到了這一步，不管本身如何迴避，都冇法製止一場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