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急著否定。”蕭長瑜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篤定，“顧明書，我既然來了，就不是為了聽你對付我的。”

“顧明書……”他低聲呢喃，閉上眼睛，彷彿想從腦海中抹去那抹倩影，卻發明越是壓抑，那身影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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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書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眸子裡閃過一抹啞忍的龐大情感。他曉得本身冇法與蕭長瑜辯論，隻能咬牙道：“將軍談笑了。”

“閒事？”蕭長瑜微微挑眉，語氣平平，“何為閒事？”

“喲，說得這麼輕巧！”修道茂笑道，“你可彆騙我們。一個伶人能讓你這麼操心，怕是冇那麼簡樸吧？”

晏誠如歎了口氣：“貳內心能夠比我們想的更多吧。”

顧明書一愣，昂首看向他，眼神裡儘是迷惑：“將軍這話……是甚麼意義？”

回到本身的府邸，蕭長瑜將手中的酒壺重重地放在桌上，收回一聲沉悶的響聲。他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腦海中一會兒是寧玉昭的溫婉端莊，一會兒是顧明書在戲台上明豔動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