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謹慎翼翼地答覆：“蜜斯昨日勞累，廚娘特地叮囑加了些蜂蜜，怕您疲憊。”

夜色漸深，尚梨園垂垂溫馨下來，但在喧鬨的餘溫裡，有些事情卻愈發清楚。顧明書退場後換上了常服，正籌辦稍作安息，卻俄然聽到窗彆傳來纖細的響動。

沈照然聞言愣了半晌，隨後笑著點頭：“也是，你的穩妥我還能不信麼？好好打扮打扮，莫要讓那些朱紫失了興趣。”

“班主多慮了，”顧明書笑著打斷他，“我顧明書雖不敢自稱技壓群芳，但也從未讓人絕望過。何況，這‘新戲登台’，本就是為了叫人耳目一新，您又何必如此嚴峻？”

“李默寧，你閉嘴，你曉得本身在說甚麼嗎？我顧明書，不會任人擺佈的，你不要胡說了，你本身亂淫，還要讓彆人承擔？不要加在我身上，我和你冇乾係。”顧明書顫抖著身子，一句句的脫口而出，帶著狠厲的目光看向他。

顧明書一怔，隨即笑了笑：“多謝將軍掛記，隻是……尚梨園的伶人，天然有伶人的活法，不敢勞煩將軍。他走了，應當不會來了，也無需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