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二皇子貶為庶人,囚於皇子府,永不複出。
“這件事,我也是昨日方纔獲得動靜。此事重關國本,實在不得失慎重。”他說話的時候直直的看著二皇子,看的二皇子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站在那邊的三個皇子趕緊走了下來,恭敬的對著他拱手,口稱:“太傅。”禮數全麵。
這幾日,二皇子看著龍椅的目光愈發的熾熱。他信賴,隻要再等幾天,趙浩坤總會向他屈就的,到時候,他就能坐上那把椅子了。
“皇兄啊,皇兄,冇想到,你竟然會栽栽我的手裡。”他的眼裡儘是對勁,腦海裡已經胡想者自家兄弟成為階下囚的模樣了。但是他也不想想,為甚麼趙浩坤會寫信給他,為的不就是驅虎吞狼。
“顏太傅到……”一聲聲的通傳,倒是讓大師吃驚不小。自聖上他們逝去後,太傅就冇有再上過早朝,即便是太子黨在二皇子他們的黨派圍攻之下舉步維艱,也不見他出麵,明天到底是出了甚麼大事了,竟然把他給激出來了。
“不,還要等會,這件事,另有首要的一小我冇到。”三皇子氣定神閒,時不時向著門外看上幾眼,倒是盤算主張了。世人無法,隻得站在這裡等著。
“實在,本殿如許倒是有件事需求和眾卿切磋一番。”三皇子緩緩的轉動動手上的扳指,麵上半分聲色不露。
“你放屁!”二皇子一下子就衝動了起來,直直的就站出來辯駁。麵紅耳赤的模樣,如果他手裡有把刀,現在冇準就已經橫在他的脖子上了。
站在朝堂上的老臣們,瞥見他那叫一個衝動啊,明顯是一個行姑息木的老頭,卻幾近承載著這裡普通人的但願。這個殿裡,幾近一半的人要稱他一聲教員。他曾經也是這般簡樸的跨進這大殿,然後教誨出了一個帝皇,現在他又要乾甚麼呢?他緩緩的向前走著,步子不快,卻很穩。他目光平平的看著火線,神采沉寂。
早朝一如既往的停止著,但是三皇子明天倒是和六皇子一樣溫馨,全部朝堂上隻聽獲得二皇子的高談闊論。
“咳咳咳……”用儘儘力的咳嗽聲,一下子將世人的視野引了過來。時隔多月,顏慕終究開口了,隻是一開口就不是好話:“二皇子耽擱戰機,剝削糧草,侵害國體,按律應當貶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