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這瓶。”周傳福咧嘴一笑,抿了一口酒杯,又晃了晃桌上已經喝了小半瓶的茅台。
孟長青此時跪得已經快虛脫了,渾身搖搖欲墜,看到走出來的眼睛頓時一亮:“小寶兄弟,我――”
如許一向跪到了下午,楊繡春給他盛飯盛水過來,他十足不要。
他鐵石心腸?
但是不管他們如何拉,孟長青也不起來。
“白玉黃瓜?”孟長青睞睛猛地一亮:“就是你菜市場才氣買到的那種又甜又嫩的白玉黃瓜?”
孟長青頓時重重地點頭:“我記著了!”
“就是,兒子,你扮黑臉扮得差未幾就行了。你拉不下臉來給孟老闆,我替你跟他說一句就是。”中間的楊繡春也捂嘴直笑,幫著周傳福的腔。
“我都將近傾家蕩產了,能不能挽救香魚閣在此一舉,還在乎甚麼臉麵。”孟長青自嘲地一笑,麵色落寞,越看越是令人感覺慘痛。
他的香魚閣有救了!
周小寶撇了撇嘴:“我不是被你的誠懇打動了,而是被你的厚臉皮打敗了。天下上最可駭兩種人:一種jian人,一種就是惡棍。而你就屬於後者。”
被孟長青跪著,楊繡春和周傳福真是難堪地不可,從速讓到一邊:“哎呀,孟老闆,你這是乾甚麼!快起來,有話好好說!”
楊繡春撇嘴:“是啊,人家好不幸的。”
周小寶白了楊繡春一眼。
周小寶感喟:“我看他也冇那麼不幸,他清楚就是拿你們來威脅我。”他說的是實話,這孟長青內心還是挺雞賊的,曉得本身不講情麵,便挑好說話的父母動手。
“不枉我跪這三個多小時,這一出苦肉計還真是用對了。”孟長青內心冷靜地想道。
“來,兒子,你最愛吃的醬肘子!”周傳福遞上一隻油膩膩的醬肘子。
剛處理完菜攤的黃牛黨冇幾天,這孟長青又來搞事情,還能怪他?
“好,你要跪就持續跪著!我去房裡睡覺去!”周小寶氣得回身就走。
這才顫巍巍地起家,跪這三個多小時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他已經提示得這麼較著了,能不能挽救香魚閣,就要看他本身有冇有聽懂了。要真蠢到聽不懂的境地,那香魚閣也就冇需求救了。
孟長青也不說話不挪身,就悶著頭在原地悄悄地跪著。
周傳福努嘴:“他年紀也挺大了,如許跪下去撐不住的。”
看他一秒變嬉皮笑容,周小寶真是氣得說不出一句話,真的好想好想……一腳把他踹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