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名男人齊聲承諾,他們的中心是一個被困在椅子上的中年婦女,她的嘴巴被膠帶封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她是莊曉波的母親,賀崢。
電話另一邊母親的聲音消逝,轉而變成了剛纔的阿誰男人,男人嬉笑道:“莊曉波,現在曉得我是誰了嗎?”
看到他如許,莊曉波不由大笑起來,整小我的表情好轉了很多。
說完,陳晨率先邁開步子,跟上了那名給王凱來送信的男人。
這裡看起來已經燒燬已久,灰色的充滿斑塊的牆皮被暗淡的月光和一盞路燈照著,暗黃的燈光配上月光,讓這修建看起來很陰沉。
“你哪根經不對了?你覺得下跪我就能諒解你們嗎?”莊曉波又將腦袋轉向陳晨,不解地問:“大哥,他如何了?”
“聽著,有啥事衝我來,不要帶上我媽!”
男民氣裡一邊痛罵體係的祖宗,雙腿曲折,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