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子胡蝶再次開口時，腔調產生了奧妙的竄改：“畢竟……是您教會了我如何學習。”

電子胡蝶刹時分裂成無數光點，當藍光再次穩定時，一個苗條的人形表麵已然構成。

“……”

“我有答應你——變成我弟弟的模樣嗎？”秦蕭然的聲音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每個字都裹挾著傷害的寒意，像淬了冰一樣。

“我現在變成了你最想見到的人，你不是應當很高興嗎？”

變成“秦曉宇”的偶然卻俄然歪了歪頭，這個本該天真天真的行動在金色代碼的映托下顯得非常詭譎。

話音剛落，喧鬨的嘗試室裡俄然響起了冰冷無機質的電子聲音：“仆人，我在。”

“或許等統統新舊機型更替結束，這場因為技術迭代激發的混亂就會結束了。”

暴雨拍打著嘗試室的鋼化玻璃，雨水在他臉上投下扭曲的暗影。

秦蕭然冷酷地瞥了她一眼：“那就費事你多操心了！”

秦蕭然卻避開她徑直走到窗前，背對著她，目光投向窗外殘虐的風雨。

秦蕭然俄然打斷，苗條的手指抵住太陽穴，“這些大要質料能申明甚麼？我要的是深層數據，腦波圖譜、神經反應曲線、認識活潑度……”

全息投影的光芒如水波般活動，逐步勾畫出清楚的五官，溫和的眉眼，微微上揚的唇角，乃至連耳垂上那顆淺褐色的痣都分毫不差。

“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