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從舊事追思中回過神來,拍拍白霜和白放的肩膀,道:“我這幼弟和幼妹想要來書院中讀書,我便過來問問,不曉得先生還收不收門生?束脩又該如何交?”
白霜還想再說幾句,白露卻不等她開口就直接道:“冇有甚麼但是,咱娘留下來的這個雜貨鋪能掙錢,隻要你們好好學,不管馳念多久,姐都會供你們!”
教書先生被白露如許脾氣逗得不輕,哭笑不得地解釋,“真不是我不肯意教女娃讀書,而是因為這是時令題目。全部大荒當中哪有教書先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收女弟子的。你如果不信,大能夠去江東城問問,全部江東城像我這兒一樣的私塾很多,哪有一個教書先生敢收女弟子?如果本日我蕭策在這兒破了例,明日我蕭策的名字就會成為全部江東城的笑柄。說不定江東書院還會將我傳授門生的桃李令收歸去,我這個飯碗就砸嘍!”
“可……”
“霜霜,放郎,你們聽姐說,我們已經從老白家阿誰火坑跳出來了,今後的餬口定然是會一天比一天好的。你們想讀書,那就去念,不消擔憂錢的題目。記著了嗎?姐的要求就隻要一個,不要學壞,長成一個有效的人!”
收個女弟子又不是讓你多收兩房姨太太,還冒天下之大不韙,你如何不說滑天下之大稽呢?
“姐,既然人家不收女娃讀書,那我就不唸了。等放郎學會以後回家教我就行,咱還能省點兒束脩費。”白霜非常懂事地勸道。
教書先生打量了一下白霜和白放,指著白放道:“這個小娃能夠進書院讀書,每個月二錢銀子,按月份交便可。等他甚麼時候考進了江東書院,就不消再來我這裡讀書了。至於這個女娃,你還是領歸去吧,全部大荒當中,還冇有私塾和書院情願收女娃的。”
如果講多了,講深了,怕是會適得其反,不但冇有幫忙,還起到甚麼壞感化。
轉眼想到兩個孩子對讀書的神馳,白露一咬牙,橫下心道:“霜霜,放郎,去洗一把臉,姐帶你們去書院看看。如果咱錢夠的話,你們倆明天就都去讀書。如果姐口袋裡的錢不敷,那你們就後天再去。行不可?”
陳腐的前人!
莫非他們不曉得婦女也頂半邊天嗎?
見教書先生蕭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白露翻了一個白眼。
“先生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讓女娃也跟著一起讀書,一倍束脩不可我們就交兩倍,您看行不可?”
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