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腹下是小女人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的皮膚。
因為多了一雙腳,水盆裡的水位上升了很多。
糟糕!
此次洗腳,唐朵全程都在享用,而黑土全程都在享福。
“你給我的阿誰藥膏我還冇用,我這個是本身做的,如果不洗掉的話,明天我的麵龐就會腐敗了。”唐朵一邊擦臉一邊跟男人解釋。
唐朵調皮一笑,“我找四弟要的啊!相公,你等著,我去給你端水洗腳哈!”
兩小我足足洗了半個時候的腳才從水盆裡出來了。
嘎吱――
早曉得就不調戲這男人了。
她的小手推著黑土的胸膛將他推在了炕上,然後蹲在地上,脫掉黑土的鞋襪,將他的大腳抬起來摁進了水盆裡。
“你這是把我明天給你的藥膏都塗在臉上了嗎?”
“不美意義啊,忘了洗掉了。”
時不時的,唐朵還會伸直一下腳指,逗弄一下男人的腳背。
唐朵聳了聳肩,“我又不是大女人了,跟本身的相公還那麼害臊做甚麼?”
黑土指了指她的臉,又從桌子上把銅鏡拿過來,舉到唐朵麵前,讓她看一看銅鏡內裡的本身。
唐朵也冇有用心坦白,風雅地承認,“對,你也曉得,我在這個盜窟裡冇甚麼事情,並且我對草藥挺感興趣的,以是就想找點事情打發時候。”
唐朵一側眸就看到了自家相公紅紅的耳朵。
可他越是瞪她,唐朵就越是喜好逗他。
她健忘這男人是狼而不是小綿羊了。
想來也是,文梵如何能夠不將這麼首要的事情奉告男人。
把洗腳水灑在院子裡,唐朵回身歸去,腿剛邁過門檻,身子被一道蠻力給拽了出來。
唐朵慫了。
“啥?”唐朵懵了一下。
唐朵起家在盆子裡洗掉了臉上的麵膜,男人看她將臉上的‘藥膏’都洗掉,蹙了蹙眉,“你如許太華侈了,阿誰藥膏冇有毒,你能夠直接塗在臉上,塗一點便能夠了。”
她不過是跟這男人一起洗了個腳,這男人的耳朵根子就紅了,那她如果跟他洗鴛鴦浴,這男人還不得流鼻血?
男人扭頭一看,在看到床上如幽靈普通的女人時,實在嚇了一跳。
唐朵幽幽地展開眼睛,手肘撐在炕上,單手托著頭,看向門口的男人,咧嘴一笑,“相公,你返來啦!”
天旋地轉之間,唐朵被男人壓在了土炕上。
唐朵跑過來坐在男人的腿上,纖長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脖頸上,一股好聞的芳香也跟著竄入鼻息,唐朵將本身的麵龐伸到黑土麵前,“這個東西少敷一會兒對皮膚好,就是不能敷的時候太長了,並且這個對皮膚好,你看我的麵龐是不是變得光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