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所疼起來,真他媽酸爽。
身子疼,阿誰匪賊也不曉得跑到那裡去了,唐朵就直接在床上躺屍,嘴裡哼哼著小曲。
銀絲中間的處所裂開了。
唐朵眉毛微皺。
因為她一哭,就會扯動下半身的傷口。
一道降落磁性的聲音驀地響起。
四肢百骸都痛,身材像是被人從兩邊扯開,痛得唐朵現在隻想伸直起來罵娘。
嘴巴用布條堵著,叫不出來,喊不出來,白淨的十指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通過手上的疼痛減緩身材的疼痛。
……
痛……
男人身穿一襲玄色開衫長袍,暴露他健美的胸膛,一頭墨發披在腦後,不但不顯娘氣,反而增加了幾分邪佞。
唯獨讓唐朵不對勁的是,這個男人臉上帶著一塊虎頭麵具,遮住了他的臉。
剛纔在睡夢中,腦海裡竄進了一串不屬於她的身份資訊。
被壓著拜了堂,還被壓著進了洞房。
她一個小處子冇被他給折騰死,還真是她上輩子殺人太多,缺陰德了。
彷彿,這當代也有點意義。
唐朵一邊殺人,一邊唱著被竄改過歌詞後的《大王叫我來巡山》。
唐朵俄然有一種很想哭的打動。
最後她不利催地穿到她身上,然後狠狠地體驗了一把魚水之歡。
不是普通地疼!
唐朵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臥槽,特麼是誰把這冒充偽劣的產品賣給老孃的?我要謾罵他百口都不得……”
唐朵睡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幽幽轉醒。
原主雖說是農家女,倒是個嬌貴的身子,那裡經得起匪賊的折騰,成果就一命嗚呼地昇天了。
來的時候,她是靠著一根高科技的銀絲,從劈麵樓房的頂層跳過來的,歸去的時候,她找了一個較低一點的樓層,帥氣地甩脫手裡的銀絲,勾出劈麵樓層的雕欄。
是那種公理的氣味,有點像……當代的甲士。
“老邁叫我來殺人,我把旅店轉一轉,抓起那小我,奪了他的命,千萬傭金到了手……”
某個五星級旅店裡傳出一聲清嫩嬌脆的天籟之音。
在她頭朝落地的刹時,一道刺目標白光略過……
這老天爺特麼的確就是在玩她啊!
按理說,在匪賊窩子裡的人不該該是帶著匪氣的嗎?如何會有正氣?
入眼的是用木板做成的房頂,四周是破敗班駁的牆壁,她很用力眨巴了兩下眼睛,有些艱钜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消化著她穿越了的究竟。
戴上皮手套,單手勾住銀絲,雙腳用力一蹬空中,往劈麵樓頂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