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阿誰糖醋排骨頗受你們喜好,本日我便做了個糖醋魚,你們快嚐嚐味道吧。”
那幾條魚竟然能賣到五兩銀子,與其說是魚好,不如說是錢掌櫃給她的麵子。畢竟靳宛賣給錢掌櫃的五斤香醋,是六十兩銀子一斤,讓他省了一大筆銀子。
“他們做的可冇你好吃。”錢夫人固執道。
待靳宛做完菜,與給她打動手的敖千來到大廳,錢掌櫃和錢夫人都在門口站著等她。
被責備的錢掌櫃歎了一口氣,無法道:“我也不想啊!隻是我籌辦回家時,被一件突發的事情絆住了腳……提及來,這件事還跟宛丫頭有關……”
錢掌櫃無法又寵溺地望著自家娘子,對於她這類胳膊肘往外拐的行動,看在眼裡了也隻能假裝不曉得。
“哎,好嘞!”
“還說呢。”錢夫人指責地瞪了他一眼,“你讓小宛來家裡等半天也不返來,幸虧我早有先見,央她留下吃過午餐再走。”
更何況,兩人今後既然是合作火伴的乾係,這點兒銀子還計算甚麼?
“我原想著儘快措置完酒樓的事件,哪知你們前腳剛走,那靳家的人後腳就來找我,讓我貶價。”
錢掌櫃便提及原委,把上午靳遠找到他,以及兩人說話的細節都完整複述一遍。
飯飽茶足,四人便進了內堂,提及閒事。
“不吃留著乾嗎,夫人好久冇嘗過這麼鮮的魚了,記得燉香一些。”錢掌櫃邊說邊往內裡走。
“自從那日去吃過你家的宴席,以後我就盼著甚麼時候能再吃上你做的菜,這一天等的真不輕易呢。”錢夫人半真半假地調侃道。
四人就坐,見大師都盯著本身,靳宛非常不美意義。
靳宛內心掛念著河邊那桶蝦,但想到本身不能見吃忘友,因而在內心對著河蝦含淚揮了揮手帕,麵上神采如常地對錢夫人應了一個“好”字。
因而他冷著臉回絕。
是故他動了貶價的心機,在伴計的指引下見到錢掌櫃,提出要把米粉代價提至一錢銀子一斤。
靳宛反而有些謙善,隻道:“夫人過譽了,三鮮樓裡的徒弟一定比我差,你若想吃大可讓他們做的。”
“我的好mm,真是辛苦你了。”見到靳宛,錢夫人立即迎上來牽起她的手,淺笑著將她領向飯桌。
坐在首坐上,錢掌櫃對靳宛和敖千解釋本身上午的企圖。
另有一道葵花大斬肉,也算得上是靳宛的自傲之作。
錢掌櫃是與靳宛簽的左券,何況當初靳宛給三鮮樓供米粉的時候,是三鮮樓本身去靳宛家取米粉。而靳遠家是自行送到三鮮樓,是以如果靳遠要求進步代價,錢掌櫃也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