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冇有說錯,要不是夫人一心要與宛丫頭交好,哪有我本日與這缸香醋的緣分?”見她們不解,錢掌櫃笑眯眯地解釋道。
“宛丫頭,看來我夫人的目光比我好多了,她早就以為你分歧平常,可我還不覺得然。”錢掌櫃淡淡地笑道。
畢竟此時的她,就夠讓人思疑的了。若本身再將事情考慮得麵麵俱到,怕是連錢夫人都要多想。
“對勁、對勁!宛丫頭,你直說吧,要開個甚麼樣的代價?”錢掌櫃笑容不改道。
“你說的合股,是指?”錢夫人壓下內心的駭然,反問道。
靳宛當即把本身的籌算,一一說了出來。
“你們走邇來看,不就曉得了麼?”靳宛用心奧秘地笑,領著兩人靠近大瓦缸。
一頓午宴吃得來賓儘歡。
錢掌櫃兩眼發光地盯著角落裡的大瓦缸,聲音微顫地問:“宛丫頭,那一大缸……莫非都是香醋?”
她最後對錢掌櫃的印象可冇多好,還以為錢掌櫃是個奸滑貪財的人。若冇有錢夫人在中間調停,靳宛想要賣香醋,真不必然會找上錢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