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剛收到動靜,說是釀醋坊建好了。昨日我親身去檢察了一番,目前看來確切是遵循你的要求製作的,你要的設備也送疇昔了。”
既然一開端說好了釀醋坊掛在錢掌櫃名下,那麼有人要訂貨,便是找錢掌櫃下訂單。
靳宛能想到,也隻要這個彆例了。
“剛纔的事,也不滿是做戲,起碼我和夫人對三鮮樓的豪情是真的,不捨得將其拱手讓人。細心想想,我們也冇有那裡騙你,最多是想博取一下你的憐憫。”
“我以為能夠了,隻要你那邊冇題目,最好儘快完工。”錢掌櫃微淺笑看著她,“要曉得,我這邊但是接了好些訂單,就等你的香醋出來了。”
固然明曉得錢夫人的身份,是不成能在官方久留,但靳宛仍然對兩人因何隱姓埋名,到這小小的旺福鎮開酒樓,現在卻又要歸去感到不解。
靳宛一怔,正在想是如何回事,就見配房的簾子被撩開了。
不得不說,錢夫人想得夠殷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