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戴一身淺顯的白衣,帶著一些很簡樸的飾品,素麵朝天。但不管是甚麼樣的衣服,不管是甚麼樣的神態,不管是哀痛還是喜樂,都冇法反對從她身上披收回來的那種傾國傾城的神韻。
房間裡擺滿了鮮花,排闥出來,就是一陣芳香襲人,香氣雖濃,卻不會讓人感覺太甜膩,反而越來越想呆在這裡,與花香為伴。
而現在,琴絃上的輕微顫栗已經停止了。
她就是鐮月。
提到曲洛,靈幽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嘲笑著說道:“那是個癡人,聽柔兒說,他還是神兵宗的長老,真搞不懂杜宗主是如何讓這個廢料當上長老的,的確好笑。”
田衝趕緊奉迎著點了點頭,不過還是饒有興趣的盯著曲洛的背影,眼神閃動不定。
“嗯。”杜柔淡淡的點了點頭。
琴聲結束的很高聳,曲洛還在感受著他體內恍忽增加的體係之力,合音穀的弟子們也都有些迷惑的展開了眼睛,驚奇不定的相互看著,竊保私語起來。
這應當和他們修煉的功法有關,不似神兵宗那般肆意蕭灑,走的是狂暴壓抑的門路。
“柔兒mm還是那麼高冷啊,不過我喜好。”那傢夥笑容裡帶著調戲的情感。
麵貌絕美的操琴人並冇有完成這一次的彈奏,而是被攙扶著送入了房間深處,歪倒在床欄上閉目養神,秀眉緊緊的蹙著,紅唇俄然變得非常慘白,精力也有些衰弱。
杜柔見他滿不在乎的模樣,又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既然如此……
靈幽憂心忡忡的看向了後院的方向,並冇有直接把她的憂愁說出來,這畢竟是合音穀的私事,隻是隨口說道:“鐮月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除非她哪天心血來潮了,不然你們是如何都見不到她的。”
“會不會出了甚麼事情?你們跟我去看看!”
“是天魔宗的人。”
他一向都很誠懇好嗎?向來冇有主動挑過事,如許的長老不要太和順。
其他天魔宗的弟子也各自找到了目標。
杜柔神采微變,瞪了他一眼,不想多談,拉著曲洛的衣袖回身走向了一邊。
……
杜柔想殺了他!
“靈幽mm說的那裡話,我對柔兒隻要尊敬,那裡敢調戲,這此中必然有甚麼曲解。”看到靈幽呈現,田衝立即便將視野鎖定在了她的嬌軀上,眼神火辣辣的,周身披收回來的狂暴氣味也越來越濃厚。
“長老?”
一眾女弟子趕緊急倉促的穿過了左邊的長廊,向客房跑了疇昔。
同時,一股讓人微微皺眉的沉悶氣味湧動在了他們身側,壓迫性很強,很強大,像是在荒漠上碰到了狂暴殘暴的猛獸,讓人隻是看了一眼,就為之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