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紅著臉瞧了一眼任天琪,笑道:“軍國之大事相稱緊急,當舍小家為大師,社稷不穩何來安寧餬口!何況前人常道:亂世用重典,治世引仁義,當視情而擇的!”
男人們都是很難堪,一時也不知該作如何的答覆。華世安華先生曾經一度是征南王爺府裡的幕僚,自是熟諳這類不適合場合的周旋的。就見華先生打了個哈哈,起家在世人麵前轉了一個圈,長歎口氣,自言自語道:“老王爺若不是碰到啥毒手之事也定是不會如此地千裡傳書請二爺互助的,老王爺也自是能感知二爺的苦境身有同感的,不在其位不謀其職,出不脫手的自是全憑二爺本身做主的了。想這老王爺負有保境安民之責,如此的小山賊老王爺一但出馬自是手到擒來的,怎奈千裡路遙,身材又有所不當,此時不消二爺又會用誰,俗話常言道上陣父子兵的;可如此來卻又難堪了二爺,揚州離此不過百裡之遙,稍有風吹草動的又豈能是小小的淮河所能反對掩瞞得的,二爺在大金國的威名屆時隻怕是成了揮之不去的累墜啊,欲加上罪何患無辭,這豈不是自授人以把柄?難啊難啊…….”
任天琪笑道:“是有這麼件要事需求與郡主籌議的,爺也不敢私行拿定主張的。”
四女仆齊聲笑道:“婢子們分內的事,怎敢勞爺惦記的,如此婢子們是受寵若驚了。爺自管去忙爺的閒事!”
任天琪擺擺手笑道:“都尉可曾讀過兵法?古書上素有‘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今匪二我五匪守我攻匪易我難,我分兵困之,麵麵不過千人半數與匪,匪居高臨下當以一當五,我分兵圖之豈有不敗之理!又山賊敢與官軍公開對抗數年之久非有異人背後指導必定其為頭者善長軍戰之能人,更不成藐視!今我困山一月之久,山上必將已糧草殆儘,兩軍相對必將一場惡戰而我並無勝算,況為將之道首在於謀智,兵不血刃而評定狼胥山豈不更妙!今本大將軍困三麵虛留一麵,一不求與窮匪惡鬥,二不求多少斬獲,三不求爭功圖速,而是要引蛇出洞,調虎離山,勾引山賊分開狼胥山老巢於高山之上與我對決,在其潰敗轉移途中將其擊潰。”
很久,大和尚咳了一聲,笑道:“任賢弟,此番去軍中效力是否是由愚兄與四位女人於前麵留守?”
任天琪一驚,收回神思忙昂首笑道:“恰是,小弟想來大哥與二哥是極其不便軍前對陣的,免得有違二位兄長的情意的。”